晨,他推开了那个房门,默默的走出来,回到了天井里,捡起了自个儿六天前扔下的锤子铁钳,继续“铛铛铛”的敲石头。
南宫飞鹰:“嗨,其实也无甚打紧,杨堂主…不,现在该叫杨天王了,杨天王当下正和咱家督主齐力推进明教招安之事,颇有成效,若还能机会坐下来喝一碗酒,也当是一件幸事!”
赵鸿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而杨戈的眉头已经纠结成一团了。
刘唐也点着头笑道:“对对对,除了您,咱们这班兄弟也不认识其他能人啊!”
就仿佛客栈里没有赵鸿这一号人儿!
赵鸿在赌气似的在小黑屋里躺了五天,饭和水都是赵渺送到他床边,连尿桶装了大半……也没等到那张他恨得牙痒痒的黑脸推开那扇破门,进来看他一眼。
“我去蓟州。”
他端起酒碗欲饮,席上的众人纷纷伸手挡住他的酒碗。
南宫飞鹰:“杂家也去北边啊,宣府!”
迎着他的目光,一众内廷精锐也都纷纷点头道:“我也是去北边,辽东。”
周辅端起酒碗与杨戈面前的酒碗碰了一下:“我们要是遇难事儿,一定第一个先麻烦二爷你!”
坐在他身畔的周辅笑着摇头道:“我们人在樊笼中,比不得二爷您潇洒,杨老大您见得,我们见不得……”
周辅也陡然回过神来:“还真是……怎么先前从未听你俩说起过?”
再然后,赵鸿就发现先前望而生畏的活儿,其实也没那么难。
但赵渺这个旁观者的眼里,赵鸿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的赵鸿,眼睛总是半睁半眯,说话总是不轻不重,走路总是不紧不慢……也不是说无精打采、要死不活那种,就是无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总是一副万事不滞于心的风轻云淡的模样!
那副死样子,她可太熟了……她那个爹也这样!
刘唐咧着嘴笑道:“家里用谁不是用啊?我们这班弟兄好歹手熟,去了就能办事,总比调其他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北上把稳啊?”
第十六天,桌椅、假山、绿植以及遮阳遮雨的油纸伞,开始进场……一座雅致幽静的茶室,已然显出轮廓。
席上的众人纷纷起哄道。
十月下旬,回京述职的周辅、刘唐、南宫飞鹰等一行十五人,途径路亭。
南宫飞鹰也神色轻松的接口道:“说的是,实话说,咱们这些人这年把时间在东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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