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恭如此慷慨的话语,杨贤只是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不过郭赋则很明白沈恭的小心思,听闻此话也是马上向前一步,夸耀道:
“王爷有如此心胸,岂能不下天下九州啊?和宫中的那栽花天子比起来,王爷才是更适合去坐在那鎏金龙椅之上啊。”
听到了郭赋如此捧自己,沈恭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情愉悦之际,随后拍了拍郭赋和杨贤的肩膀,大声地说道:
“孤,在内有杨先生这样的智谋之士,为我出谋划策、内勤政事;在外有郭先生这样的外交能臣,为我纵横捭阖、合纵连横。战有座下十万精锐甲士步骑,将有武圣梁隐,柳元风和祝天和以及十五有余的宗师,数不尽的江湖高手,如此看来,何愁霸业不成?何愁霸业不成啊!?”
“恭喜王爷了。”
杨贤轻笑一声,微微垂下手来,他的脸上虽然同样挂着笑容,但却与沈恭截然不同。沈恭的笑容里充满了野心勃勃的亢奋,而杨贤则显得异常平静,仿佛他们共同策划、主导了多年的谋反大事,就如同清风吹散烟雾般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荆王沈恭谋反,是为了取代沈逸,自己登极九天,加冕成皇,去夺取九州最无上的权力,而杨贤,似乎只是为了造反……
……
沈珏回来了之后,柳荷和他的大婚也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起来,而上官成和沈酥的大婚,一是为了图方便,二则双喜临门,于是沈恭便决定让两对年轻人在同一天结婚。
整个荆州府城之中,街道两旁早已被鲜艳欲滴的红色丝带所覆盖,它们如同舞动的火焰一般,从东门一直延伸至西门,并最终抵达位于城中心的荆王府。这些红色丝带分别代表着荆州以东的柳家以及荆州以西的山河棍派,其奢华程度丝毫不逊色于长公主出嫁时的盛况。
荆州在远离京城,荆王手握重权的情况之下,早就犹如一座国中之国,而富有野心,一身反骨的荆王也很聪明的把握住了手中的权力,尽可能的韬光养晦,把荆州治理地井井有条,即便是有朝廷那边时不时的干涉和南夷之前偶尔北上骚扰一下荆南,荆州腹地早就在沈恭的治理下,成为了九州,尤其是这几年为数不多的祥和之地。
虽然这祥和的代价,是为了成为沈恭谋反的马前卒,沈恭登基称帝,皇位下的累累尸骨。
不过至少现在,是祥和的。
而在荆王的治下,目前还算得上生活不错的荆州民众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面,自然也是参与到了庆祝荆王府、柳家和山河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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