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鬼哭狼嚎般肆虐在这片广袤的荒原之上。厚重的乌云如同一块巨大且沉闷的铁板,沉甸甸地压向大地,将整个揭门关及其周边区域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昏暗之中。
第二日,连营已成,鹿角已筑的北境军便在左宁的号令之下,如汹涌的黑色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且有序地朝着揭门关涌来。
左宁身着黄金麒麟甲,披一袭暗金色披风,骑在那匹高大的白色战马上,面容上的冷峻让人望而生畏。
胯下战马灵玉的鬃毛随风飞扬,与左宁冷峻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左宁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揭门关,在他的身边,陆水寒和顾云直,唐舟同样披甲持锐,骑在马上,位列他的左右,整一个北境军在左宁的率领下缓缓列阵在了揭门关之前,肃杀如炼狱般的军势犹如潮水一般狠狠拍在了揭门关的城墙之上,让关上本就战意无多的守城士卒更是心生畏惧,胆战心惊。
最前面重装骑兵,宛如黑色的钢铁洪流,紧紧跟在了左宁的身后,作为北境军最初的成员,他们的气势完全盖过了后面的那些袍泽,他们全身被厚重的黑色铠甲紧紧包裹,铠甲的每一处关节都契合得严丝合缝,在昏暗的天色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头盔之下,一双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胯下的战马同样身披坚固的马铠,马铠上的鳞片在乌云的映衬下,泛着诡异的幽光。战马们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在整个军阵的正中央,一面巨大的暗金色纛旗高高飘扬,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是一个巨大“左”字,以此纛旗为中心,左右尽是在风中飘荡的旌旗,遮天蔽日。
左宁勒住缰绳,战马嘶鸣,他的身影在纛旗的映衬下,显得愈发高大而威严。
此时的揭门关,被北境军重重包围,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城墙上的南青守军,望着如黑云般压来的北境军,脸上露出了紧张与恐惧的神色。
“这便是北境军?这军容究竟是什么人才能练的出来?北境的军团都是如此?”
陈骁依在了城墙之上,往下看那如同黑云压境的北境军,哪怕是他,心里此时居然都难免产生一丝怯战的想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当他的目光对上了那个身着黄金甲的身影时,更是被左宁如箭矢般锐利的目光惊得忍不住往后下意识退了两步。
他就是左宁?
如此黑云摧城之际,梁隐不可能不到城头之上协战,当他手持齐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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