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物,此乃罪二!……”
整一个大殿内,除了王劼那饱含愤怒的激词,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一丝一毫的声音。
而听到王劼对他的弹劾内容,刘珅全身战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额头开始冒冷汗。
王劼每说一条罪状,刘珅的脸色就白一分。
他万万没想到,家族那边的猪狗队友敢这么蠢!这么狠!将四百万白银吞的干干净净,自己还不得而知!!
左宁侧目望去,那个自己在山林里面被通缉犯劫道之后吓得哆哆嗦嗦,只能躲在周衍背后提心吊胆的老头,现在居然也有如此刚硬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
世家,世家……
虽然自己也是世家这个群体的一人,还是出生在综合水平在天下都名列前茅的世家,燕州左家,但是作为一脉单传的左家体量并不如那些枝繁叶茂的世家豪族,而且自始至终都在远镇北疆,岂会知道,天下腹地的“同伴”是这样的一个德行。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暂时抛之脑后时,王劼那激昂的话已经到了最后的尾声。
“与并州各族结党营私,藐视王法,蔑视朝廷!此乃罪九!臣手中的,”
说着,王劼双手捧起那张被蓝色奏折夹着的黄纸,呈递给了沈逸。
“这便是臣在并州所收集的万民书!请陛下,明鉴!”
张皓轻轻憋了一眼脸色在王劼的激词之下逐渐苍白的刘珅,仰着头来到王劼的跟前,然后接过其手中的万民书和奏折,转身曲着身子来到了沈逸的面前:“陛下,请。”
如此重磅的消息之下,沈逸刚刚对女婿那满意的不错心情也没得干干净净,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一对深邃的眼睛盯着刘珅片刻,一言不发。然后这才接过张皓手里的东西。
他是摆烂,是懒惰到将休沐变成了早朝,早朝变成了休沐,是喜欢花花草草胜过处理这些兜兜转转弯弯绕绕的破事,但是不代表他已经成了一个可以被属下如此戏耍的窝囊君主。
而且,再怎么说自己新来的好女婿还在底下,再怎么说都得硬气一下才是。
“刘珅。”
冷冰冰的声音从龙椅上传了过来,沈目光冰冷看向了底下已经扑通跪下的刘珅,淡淡地开口,
“你可有话说?”
刘珅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到了大殿的地板上,一听沈逸的问责,他连忙开口:“陛下!冤枉啊!臣……”
“来人,押去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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