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现在已经又因为过多的降水而又形成了一定流量规模的古河道河岸边,陆水寒扭头看了看一边绵延不绝,奔腾不息的青江,然后又扭头看了看面前原本就是一个半里多宽的土坡被挖成,改造成了的堤坝,手中握着左宁的将令书信,朝着早就准备好的士卒大喝一声。
“传我军令,决口,兵进,绥远津!”
青江之上,是一支万余人规模的水师,体型相比崖州水师要小上不少的艨艟上的旌旗,在雨过天晴的阳光和初夏的江风中,迎风招展,猎猎作响,旌旗发出的声音和奔腾的青江富有节奏地交错着,在陆水寒的一声令下,顿时开始了动作。
“是!”
说完话之后的陆水寒一步从岸上跃上了领头的一支艨艟之上,看着堤坝边的数百士卒,把早就预设好的联动绳索奋力地一扯。
顷刻间,堤坝的底下早就挖空埋好了的机关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从底部把堤坝给彻底破坏了。
随着这个简易的堤坝被决开的瞬间,滚滚青江的江水便好似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此处找到了宣泄口,倾泻而下!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犹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使得整一个大地都开始了颤抖!
原本陆水寒这边整出来的那个不算大的缺口在一时间就被青江的江水给撑开了,涌向了规模尚且不大的古河道的河水之中,翻起了滚滚浪花。
江水如怒涛般汹涌,气势磅礴,仿佛要吞噬一切。
浪花翻涌,江水奔腾!
陆水寒感觉到了脚下的艨艟在一时间剧烈地晃动下,在没有士卒的扬帆划动之下,便已然顿时随着汹涌而下的江水迅速地朝古河道那边驶去。
因为早就预料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也是早就打算借助着好似洪水一般的江水顺流而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目的地,所以陆水寒手中的这支水师并没有出现慌乱,而是凭借早就准备好的阵型,一支艨艟一支艨艟地从逐渐扩大的缺口中开过去,顺着奔腾的流水朝着这条河道的目的地
——绥远津,而去!
这条古河道在决口之前的规模虽然不大,但是也足以让陆水寒所在的这支由小型艨艟组成的先锋水师两两并排地通过了,而在她后面的那些用于打海战的艨艟战舰还要等青江的江水在一段时间过后涌入得足够多,将水深抬上去才能安然通行。
所以此时此刻荀柯并没有选择和陆水寒的水师一起动,而是为了避免被卷进去,同时顺便盯住阳水的大军,一直停在了莲花渡那边,按照计划,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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