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可不一定,就你这个训练态度,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别人追上,考核可不是耍嘴皮子的,谁的成绩好谁当班长,你看看马大栓,现在并不比你差,我听说他在家还开小灶。”
这下刘小飞不淡定了,原来他以为自己当上班长是坛子里抓乌龟的事,没有想到冒出一个马大栓,这个可是一个傻大个,手榴弹轻轻一甩就能扔出几十步,别说是在全班,就是在全连也是没有对手。
他现在要想战胜马大栓只能在战术、射击和长跑这样技巧性的项目上下功夫,在严松的提醒下,他发现马大栓战术似乎也不比他差了;
想到这里他已经没有心思跟班长斗气了,老实地往地上一趴,继续练战术,地上那跟刀子一般的冰磨着胳膊也不觉得疼了,在冰面上窜的跟猴子一样快。
“小样,老子还治不了你!”
严松得意洋洋地嘀咕了一句,经过他一件事之后,他发现驴懒到不拉磨的时候,除了抽它一鞭子,还可以有别的办法,比如在驴头前面绑一捆青草,从小就给地主家养驴的他习惯性用驴来想问题,还真被他想通了带兵之道。
刘庄的民兵训练热火朝天地在进行,马大栓和刘小飞也在为谁能当上民兵班长卯着劲,村里面的妇女也没有闲着,她们在妇救会的组织下缝补着棉衣;
这些衣服自然都是从鬼子身上扒下来的,上面布满了枪眼和刀口,特别是打扫战场的时候,每一个鬼子都补了刀,一刀下去军装上就会多一个窟窿,有些夸张的上面好几个窟窿。
当初捅的多爽,现在缝的就有多累,光洗掉上面的血污就把全村的妇女累的够呛,好在大家都是劲头十足,打胜仗了嘛,部队杀鬼子越多她们越开心。
自古以来女人不能扎堆,三个女人一台戏,几十个女人围在一块那就是喜鹊开会,女人自然有女人的话题,这样的场合别指望她们谈论是革命大道理,那是CCTV才有的事;
“胖嫂,俺听说咱吴连长还没有处对象呢,你看咱庄这些俊俏丫头个个都跟花骨朵似的,你也不给拉拉线,说不定吴连长还给你一个猪脑壳吃呢。”
众人听完后一阵哄堂大笑,胖嫂是刘庄有名的媒婆,见三愣媳妇跟自己逗起了嘴,一看就明白是咋回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咱吴连长那是部队的长官,听人说还上过大学堂,那可是文曲星下凡,眼界高着呢,你以为谁都能配得上?我看你是想把你家小姑子荷花介绍给他吧。”
正在低头做针线活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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