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说是谈晚送人出去,可走着走着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方向了,还是靠江医生领路才看见庄园大门。
江达为人很谦和,行为举止给人谦谦君子的感觉。
短暂的相处过后,谈晚也对此人有了表面的了解,他与厉觉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一个像三月里的春风,一个脸臭的像寒冬腊月,谈晚想不通这两人究竟有什么共同语言,竟然能做朋友。
快到庄园大门了,江达让谈晚留下不必再送了。
他一个转身,刚抬头,余光看见三楼的窗户边,厉觉正站在窗边看着两人。
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在客厅整理课件吗......
仿佛看透一切,江达忍不住嘴角上扬笑出了声。
谈晚背对着宅子,面对江达突如其来的笑声有些错愕,不明真相地问道:“江医生怎么了,有什么可笑的事情吗?”
“老厉对你不错,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江达认识厉觉快十年了,对他了如指掌,“他就是嘴硬,我看得出来。”
江达说得很隐晦,他看得出厉觉的想法,更知道厉觉不喜欢别人多嘴。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外人不能过度掺和。
“江医生,我不是傻子。”谈晚打断了他的话,面露凝色“谁对我好与不好我都明白,他会让你来治疗我,是因为他需要画布上干净,由他自己上色。”
这一招她五年前就见识过了。
在她被谭家人欺负的时候厉觉为自己挺身而出,等她心中怀有感激抱有希望时,再给自己沉痛一击,击垮她心中所有的防线。
她明白的,这个男人了解自己,并且也很擅于摧毁别人。
江达没明白谈晚话中的意思,却也感觉到了什么,只好告辞。
今晚狂风肆虐,凌乱了她的秀发。
为了韩贝雅家的事情,谈晚明天一早还要去警局递交纸样,车子没油了她得打车去,一想到这里谈晚也不多想了,抓紧时间休息。
上床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感觉脑袋沉沉的还胀痛,心想大概是这几天累到了,应该睡一觉就好了,便也没有多想直接上了床。
晚上窗户没有关牢,大风大雨将窗户吹开,没注意到这一切的谈晚依旧睡着。
这是谈晚住进宅子的第一个晚上,难得的是,换了一个新的环境后的人睡的很沉,反倒是一直住在这里的人失眠了。
厉觉靠在床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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