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放过自己,不要让自己继续抬这该死的棺材。花伯见少秋如此,一时也不便深加责怪,几乎想放过他了,可是不知谁又说了声“咒语”,而一听到这话,花伯便又低下了头,不再对少秋有任何同情之心了。
见少秋如此,黑匪骂上了,说他不是人,在人家屋里出如此大事之时,不仅不施以援手,尚且想躲清闲。“人都像你了,天下将不成其为天下了。”黑匪说了这话,便又笑了笑。
听见黑匪如此数落自己,为人好强的少秋,一时也不顾及这么多了,此时走到棺材边,又忙着抬起来了。而远方独立苍茫的小花此时不看了,捂住了自己的脸,低声哭泣在自己爷爷的灵前了。
是啊,如果爷爷没有死,那么一家人合合美美地过着日子,不用担心少秋之失去,多么好。可是爷爷怎么就去了呢?想到这,小花真的是放声大哭起来,而荒村其他的人们听见小花如此哭泣,亦长长地为之而怅叹着。
少秋听见小花之哭泣,亦不断地流下泪水,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小花的爷爷见了自己,总是会给自己一颗或者两颗糖吃,可是现在怎么就无声无息地走了呢?听见少秋哭泣,此时花伯不再对之有任何仇恨之意,可是想到他的诅咒,这便又咬牙切齿地恨着,而身上带着刀的他,更是想出其不意地将之杀死。
“妈拉个巴子的,老鼠哭猫,迟早老子叫你好看。”花伯自言自语地说着,幸好声音不是太高,不然的话,荒村帮忙之人也不敢为之做事了。
其实,少秋跟着这棺材走着,只是走着,并不亲手去抬,怕以后对自己与小花之间的事情有些妨碍。当然,由于他装得像,一般眼光迟钝之人不太看得出来,这便任他一路滥竽充数,并没有人过分关心他,因为夜色在此时真是相当浓郁,而月轮本来是高挂在天空的,此时也一度消失不见。
可是,远远看去,小花以为少秋之不要自己了,这不,都已然是抬上了自己的爷爷的千年屋了,这不是不要自己的明证吗?一时颇为无奈,这便扑倒在爷爷的堂屋不住地哭泣,以如此方式来发泄自己心头之凄凉。
见少秋走过自己的身边,这便对之咬着牙齿了,其意非常明显,觉得他不是人,不然的话,何以会如此无情呢?见少秋与小花呆在一起了,帮忙的人又不断地呼唤着,说肉少了,又要少秋去帮忙切肉。听见帮忙之人如此呼唤,少秋无奈地离开了小花之身边,一时坐在桌子边,不住地切起肉来了。而那个呼唤少秋的人,当然虽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可是此时对小花起了不良之心了,想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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