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村西边有户人家,住在一座土坯屋里,常年风雨飘摇,刮风下雨,仅能勉强过着日子。这户人家只有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七老八十的,甚是孤苦无依。
这户人家的男人是个瓦匠,下雨天,没事可干时,便住在外面一块田地里,团弄着一些泥巴,做成瓦片,之后拿到吕镇出售。而他的老婆却是极其不讲卫生,也不知为何,身上出奇的臭,可是偏偏爱坐在稠人广众之中,高谈阔论煮酒论英雄。
一般荒村的人们见了此人之到来,纷纷捂着自己的鼻子逃出去了,而这位瓦匠的女人却浑然不在乎,似乎之所以如此,全是拜荒村人们所赐,而自己可以不负一丁点之责任。瓦匠的女人先前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儿,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不知怎么了,到了解放之后,就沦落成了一个破落户了,随着自己的父母相继离世,自己又不会干什么,只能是嫁给了荒村一位瓦匠,勉强过着日子。
瓦匠本来是个相当老实的人,对于荒村一些不法之徒,纵使是当作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女人有所不敬,作为一瓦匠,亦可以说根本就不敢道个“不”字。有人甚至说了,为了与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一亲芳泽,可以去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面对不法之徒之步步紧逼,瓦匠亦不敢说什么,加上自己的女人当时嫁给自己,此实属万般无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然的话,后果可能会是极其危险的。可是嫁给了自己,瓦匠当时就后悔了,因为纵使是这大户人家之千金小姐成了自己的媳妇了,而荒村的人们亦是要追求她,不分黑夜白天地凑在瓦匠的门前,不是说些风话,就是红口白舌地说自己与这千金小姐在大山上捉过迷藏什么的。
当然,听到这样的话,瓦匠直是相当之窝火,本来想干脆与人干上一场得了,可是打了几架之后,败下阵来的往往都是自己。一时,随着时光之渐渐远走,流年似水的,自己少年心性亦日渐消耗殆尽,不复往日之血性,因此对于一些流氓无赖,亦颇能忍受。
这天,一位荒村的无赖子又在吃了晚饭之后,不像城市里可以去看电影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谈情说爱,只能是呆在这瓦匠的屋子门前,有事没事地看上两眼。瓦匠的女人直是长得水灵灵的,就如大山上的春天的花朵,散放出芳香,令人心情格外之舒服,甚至不惜为此女人做任何自己可能做不到的事情。
那个无赖子看上了瓦匠的女人了,而瓦匠对此亦不放在心上,瓦匠只是一个朴实的人,断不会勾心斗角,而对于这些个风花雪月之事,就更是不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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