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怎么这会儿忽然就有了呢?
月色淡淡的。在那条青石板路上,方孩娘撑着把红红的雨伞慢慢往着前方走去,不久之后,便变得很小了,小得像只兔子,再后来便成了一只小小的老鼠,终于是看不到了。
花伯下了楼,觉得楼屋非常之不坚实,一度有垮塌之虞,加上有老瘦的女人在前方呼喊,似乎想与之在一片隐密的树林中去约会一场,不然的话,不会叫喊得如此深情,使得花伯瞬时之间便兴起了那种想法,此时不顾忌这么多了,直接沿着那条青石板路,慢慢往前而去。
往前走了一阵子,花伯感觉到有些不妥,不敢再往前走去了,不然的话,直觉告诉他,可能会遭遇不测,甚至有灭顶之灾哈。
这不,略走了一阵子,花伯便坐下来了,坐在一块石头上,这显然是块多余的石头,闲置已久,被雨淋过之后,此时变得非常之光滑,坐在上面,浑身非常舒服,往日的那种烦恼与老瘦女人带给自己的那种麻烦渐渐散去,终于是消失不见了。
夜色依旧非常浓郁,浓得化不开的那种,虽然有些恐怖,却也可以放松下来,白日里一定要装的逼,到了此际,悉数可以解除了,甚至可以坐在那块石头上胡乱地朝天打着哦嗬。
“妈妈的,”花伯如此想道,“反正是有些害怕了,倒不如变得更加的害怕,看到底会怎样!”
如此想了一下之后,花伯真的就坐在那块石头上打起了哦嗬,本来想唱个山歌什么的,可是花伯不会,唯一能干之事便是朝天打哦嗬了,也算是为自己壮壮胆吧,不然的话,如此害怕下去,当真是非常之不妥。
打了一阵哦嗬后,花伯觉得不妥,半夜三更的,独自呆在此荒山野岭打哦嗬,万一把远近的鬼怪招惹来了,却要如何是好呢?
不敢打哦嗬了,赶紧打住,不然的话,后果可能会不堪设想。
本来想以如此之方式使自己不再害怕,可是在打了几声哦嗬之后,变得更加的害怕了,这不,虽然不冷,但是花伯的身上就如筛糠似的,不断地颤抖起来,一时止不住,无奈之下,只好是躺了下去,躺在那块巨大的石头上去了。
花伯望着天上的月轮,非常漂亮非常皎洁,就如许多年前自己暗恋的那位少女的脸庞,不过这么些年不见,不知那样的妩媚到底还在否?
正这时,青石板路尽头忽然响起了一阵出丧打哦嗬的声音,并且那声音渐渐地往着石板路上来了,似乎非常之热闹,其中尚且夹杂着鞭炮声声。
那声音经过了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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