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有人甚至直接就不住地唱起来了,声音之大,嗓门之哄亮,想必整个荒村都找不出来,纵使是吕镇也没有,不知此人到底来自何处,为何出没刘寡妇的屋子。
不远处的山坡上,有头牛赫然出现,独自站在高高的地方,对着那些无故叨扰人休息睡觉的人们,不断地用力地骂着坏话,有时甚至要人立起来,做出的动作亦是非常之不雅观,见到的女士纷纷躲避,不敢看下去了哈。
坐在少秋屋子门前打牌的人们,听闻到这种骂人的声音,渐渐收敛了些,不过份招摇,不然的话,可能会有不好的下场,毕竟这牛之骂人,到底也算是个预言之类的存在,弄不好是菩萨借牛行事,此时能不敬若神明吗?
听到了牛的骂娘,有人直接离去,不肯呆下去了,加上大雨下得非常之大了,再呆在雨地里,此直是不堪之至,结果如何,自不待言,甚且有死亡之危险。
可是那些人们,虽然颇想去躲个雨来着,却又舍不得刘寡妇,在此时非常希望能与之多呆一阵子,显然匆匆离去,此直是无情之举,几乎没有什么人这么做。
有人准备进入少秋的屋子。浑身一片潮湿,非要住进了少秋的屋子不可,不然的话,再要去什么地方为自己弄个住地呢?
对于那人如此无理之要求,少秋本来想与之争吵,可是念及此人之目不识丁,只好是容忍一二,不与之一般见识,他爱咋地咋地,既然管不着人家,只好作罢,不去管算了。
小小的破败的屋门,已然是不能阻挡那些准备进入的人们,在那些人们看来,这少秋就是个该死的东西,为何不去给刘寡妇道歉,为何还要看书呢?
有人甚至提议非要少秋去为刘寡妇披麻戴孝不可,不然的话,扬言要杀了他,如此之人,留在世上,想必也没有什么作用, 不如一刀结果了算了。
当然,如此疯狂的举动当时就受到一些比较理智的老人之劝阻,觉得不可以,非人所为,毕竟人家只是个读书人,何以硬要说成是个巫师般的存在呢?
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人们纷纷同意了那个人的提议,说是去为刘寡妇披麻戴孝是应该的,义不容辞的。
当然,面对这种种无理取闹,少秋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来想逃去,可是荒村之雨夜,非常凄凉,道路湿滑,根本就不堪夜行,加上怪物出没,往往走着走着便不知去向了。
因此之故,到了夜里,人们是不会出去的,呆在自己的家里,至多趴伏在窗户上朝外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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