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从那一堆乱石中爬了起来,拍打掉身上的灰尘,拉开屋门,出去了,站在天井之中,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这种时候,非常后悔,不该与花伯做这种交易啊,可是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好是什么都不说了。
这种屋子虽然是垮塌下来了,却也还算不错,住在其中,至少不用担心那种大风大雨什么的,也不用害怕野兽强盗之类的物事。
可是不知为什么,住在此处,还真是有些不妥,至于什么地方不好,一时之间尚且说不出来,只好是什么也不说了吧。一阵阵可怕的大风不断地啸叫着,听闻着这样的风声,对于孤单一人的少秋来说,还真是不堪。
却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答应了花伯,把自己的屋子拱手相让,而要住在此处,与那种荒凉的大风为伍呢?
……
且说花伯住进了少秋的屋子之后,一时之间非常高兴,有事没事,也要学他的样,于无聊之时读几页书来着。对于花伯之读书,荒村的人们当然是不太待见的,好不容易赶走了一个,没成想又来了一位,当真是还叫人活不活了呢?
因了花伯之到来,刘寡妇接连好几天都不开张了,之前的打牌,到了此时,静悄悄一片,什么声音也没有,使得花伯都有些后悔,不该与之交换啊。可是不成,此时他已然是住在少秋的屋子里了呀。
住了几夜之后,花伯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人们不知为何,到了夜里之后,非要骂他的娘来着,而对于此事,花伯肚量有限,直接与之对骂,不像少秋,可以容忍一二不予计较。可是回敬了一阵子,花伯感觉到事情并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至少不敢过于得罪了那些站在他的屋子门前的那些骂街的人们。
加上没有刘寡妇出没,花伯一时有些腻味了,颇有些不舒服,终于是忍不住了,于一天夜里悄悄地凑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准备去与之说说话聊聊天来着,不然的话,这样的日子还叫什么日子呢?
可是刘寡妇屋子也是人去楼空,荒凉不堪,风吹过后,剩下的不过是一些残破的物事罢了。面对这种物是人非,花伯略站了一阵子便直接打住,不肯继续呆下去了,不然的话,可能还真是不好。
一天夜里,花伯因为无眠,直接醒了过来,躺在破败的床上,闻听着门外的动静,初时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可是之前似乎有人不断地长长地怅叹着。或许也是失意人吧,不然的话,在如此深沉的夜色中怎么会独自怅叹不已呢?
如此略想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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