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可是闲谈了一阵子之后,汉子还是觉得不行,得找个地方睡一觉,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妥。
“我是不是该睡觉了哈?”汉子如此问了一声。
“是哈,是该睡觉了。”花伯吱了一声。
“可是该睡在什么地方呢?”汉子再度询问道。
“还是去少秋那里吧。”花伯的声音,“他家的屋子干净,不像这里,非常肮脏,不信你看,到处都是一些垃圾,甚至有臭狗屎存在。”
“可是我还是觉得住在你家舒服,”汉子如此回答,“再者说,还有嫂子陪着呢。”
“唉唉,”都到了这种不堪的地步了,花伯一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直接把话题岔开了,“还是去少秋家里吧,那里暖和得紧,只要你睡一觉呀,到了明天,包管精神头非常之好,甚至还会变得较比之前来得更加的英俊呢。”
“你别说了,”汉子长叹一声,“有这么漂亮的嫂子,我特么还去什么地方呢,这不是傻吗?”
“这……”花伯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言说了。
而花婶呢,在闻到这样的对话后,直接逃去,连夜去了吕镇,至于到底是住在何处,暂且不表。反正她是离开了自己的屋子了,觉得与那样的人住在一个屋子里,简直是一种耻辱,本来想赶走他的,可是不成,觉得自己弄不过人家,思之再三,觉得还是一走了之的好。
小花早已不知去向,觉得与这样的坏人共处一室,显然不是个事,倒不如暂且出去躲避一下算了。
一时之间,在屋子里,便只剩下花伯与那个汉子了。
花伯与之闲谈到夜色深沉,人迹断绝的时候,感觉到颇有些困意,不得不打住,关上屋门,准备入睡。而在这个时候,汉子只好是在花伯的百般劝说之下,再度去了少秋的屋子里了,不然的话,在这种下雨的天气里,再还有何处能够为自己摭风避雨呢?
汉子躺在少秋的屋子里,本来破败的屋子,到了这时,显得更加不堪了,有时候甚至可以看到门外的那些可怕的物事的诡异的身影。至于这种存在到底是何物,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法考证,故而暂且不表。
门外开始不断地下雨,独自聆听着这种哗啦的雨声,汉子久久无法睡去,思绪纷乱,剪不断理还乱。这样的时候,只能是悄悄地躺在床上,做一些无聊的事情啦,比如长长地叹息,或者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想一些曾经见识过的那些妩媚的女人。
想了一阵子,不知何以,汉子感觉到有些害怕,可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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