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出现在过他的视线之内,就好像无极院中并没有这么一号人似的。
老方丈怀里抱着一个紫泥茶壶,时不时啜上一口,半闭着眼睛听赵然讲述前因后果,赵然仍旧突出大卓、小卓的斗法过程,对于自己,只是无关痛痒的提了一句“帮忙打杂”。
老方丈听完之后,微微点头,道声:“辛苦。”
赵然恭敬道:“份所应当,这是身为无极院一员的职责所在,方丈过奖了,实是当不得辛苦二字。”
老方丈笑了笑,坐直身子,忽道:“听说你在书法一道上颇有造诣,不知可否留几个字给老道,平时也好揣摩揣摩?”
这话说得赵然诚惶诚恐,在众人瞩目下谦逊地写了一副“松鹤延龄”,便随蒋高功退了出来。老方丈不显山不露水,说话语态也很是温和,但赵然在他面前总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既敬重,又压力重重,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赵然离开后,方丈把玩着赵然留下的字,轻声赞道:“果然别有风骨,妙得很。”
钟监院若有所思:“方丈觉着,这赵致然如何?”
老方丈道:“懂得礼数却不谄媚,知晓进退而不自傲,是个好苗子。这么大的事情,出了不少力,你看他何尝把自己的功劳挂在嘴边上?由此可观品性一二。”
钟监院疑惑:“出了不少力?”
老方丈一笑,也不解释,只道:“你十年前跟着华云馆的梁腾先去捉妖,无极院给了你什么好处?我记得,是三张神符吧?”
钟监院道:“遁地符、避水符、风灵符各一张,师侄如今还珍藏着。若是方丈有用,师侄便去取来。”
老方丈摆手道:“我不是要你的那些宝贝,华云馆乃隐秘之地,出手极是大方,你那年究竟出了多大力便能得来这些神符?”
钟监院赧然不语,老方丈又道:“看看吧,不知华云馆会给赵致然些什么,他出了多大力便可知晓。与卓腾云、卓腾翼结下了这份香火,赵致然前景可期。滕弘,我之前便对你说过,多多与馆阁之人打交道,十年前你与梁腾先有缘相识,如今可曾拜会过一次?”
钟监院自嘲道:“梁法师是修道之人,我这个俗道哪里好去攀附……再者,道门隐秘之地,非是他人可以轻易而入的。”
老方丈叹了口气:“那上月梁腾先来带走诸致蒙的时候,你为何也装作陌路人?说起隐秘之地,你若真有心要去,我会不帮你牵线?我来无极院五年了,你可曾向我提及过一次?”
钟监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