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巡照,遵您所嘱,我去见了刘经主,无意间得了个消息。”
宋巡照问:“什么消息?”
赵然便将刘经主的话复述了一遍,重点放在刘经主想迁转高功一事上。
宋巡照听罢沉思不语,双眉紧锁,良久,缓缓道:“蒋师弟图谋监院一职,我早有耳闻,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他很有把握?”
“是,刘经主口气满满,听上去是这样。”
“有没有可能,唔,打听到蒋师弟走的是哪条门路?”
“这个……”
“呵呵,不难为你,能打听到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无妨……嗯,有了什么消息,且来告知我……”
“必须的!”
“呵呵……好一个‘必须的’……你且回去吧,以后来此处小心些,莫要被人撞见了,嗯,若是旁屋那位在……”宋巡照冲左侧努力努嘴:“便在院外门槛处放块石头,我自会去后山观云台和你相见。”
“是!”
把这件事禀告了宋巡照,赵然又直奔客堂。他想要迁转客堂任职的关键还在于致远身上,必须把今天知道的情况和于致远通气,让人家心里有数。可谁知于致远不在客堂,听客堂的火居说,于致远昨日便离开了无极院,至今尚未回转,赵然便只能作罢。类似于致远这样的人物,赵然穿越那一世也遇到过,成天办公室里见不到人,似乎单位的规矩于他们而言无效,但升职的时候比谁蹿得都快,蹭蹭蹭莫名其妙就成了领导,赵然其实对此是很羡慕的。
此后几天,赵然概例过着研读阵法的日子,哪怕是早课晚课上,他满脑子都在琢磨五行运行之道,倒似把无极院最近职级变动、包括他本人调任客堂的事情都忘了。其实他并没有忘记,只不过就目前而言,后面的事情不是他能干预的,那是高层之间的权力争斗,神仙打架,他插不上手。
但和他有关的事情,他终究是躲不开的,刚悠闲了没几天,事情便找上门来了。这日晚课结束后,念经道童们都相继散去,赵然也准备去后山演练几个布阵时新琢磨出来的变化。正要离去时,却被刘经主使眼色留了下来。
待经堂内再无旁人时,赵然凑了上去,一边以眼神相询,一边琢磨着怎么敷衍刘经主的要求,要知道为刘经主的事情去打扰雨墨,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没等他开口解释,刘经主却叹了口气:“赵师弟,你的事情不好办啊。”
“啊?”赵然一呆。
“我已将你调任客堂的事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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