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至今也才三个多月……”
赵然仍旧不说话,就这么定定注视着宋致元,宋致元叹了口气,只好把话挑明:“赵师弟,不知你为何如此急切?说实话,你这要求委实难办得紧。不是师兄我不愿意帮忙,我也对师弟很是看好,只是……三个月时间是不是太短了些?记得当年你在寮房扫圊时,我曾允你转到净房,可你却将机会留给了焦坦和周怀,此举令我很是感慨,院中同道都大赞你有古仁人之风,其后你入饭房,继而受牒,院中无有不服,便是因你当日谦让之故。今年我无极院重大调整,你又出了大力,并举荐马致礼、方致和等人同时迁升,故此你虽晋级过速,直升静主,却也无人存有异议。故此师兄我很是想不通,你这次为何如此急切,若是师弟有什么难处,说与师兄参详参详,或许师兄能帮上忙也不一定。只是若直接求位,恐怕群情非议,不仅事难办成,连带师兄我也会受人诟病。”
赵然深吸了口气,叹道:“师兄恕罪,师弟我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这苦衷却无法与人明言。我也知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但……此事无法可想,只能尽力而为。”
宋致元不死心,仍旧劝道:“师弟不好说,我也不问,但真就那么急迫?不能等上一些时日么?师兄我保证,只需三五年,不,两年,两年之内,我必教师弟得偿所愿就是。”
赵然摇头:“实在是等不得了。”
“师弟,就算你真个迁升了,可曾思虑过其中后果?到时院中同道会怎样看你?”
“师兄,我知道这么做肯定不妥,但,委实顾不得了……”
宋致元见赵然这边说不通,感到有些生气,想要**将赵然的非份之念顶回去,却又舍不得将自己和赵然这个背景深厚之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牢固关系打破,当然更舍不得那三粒乌参丸,踌躇片刻,干脆道:“赵师弟,既如此,我便与你明说了吧。客堂知客出缺,西真武宫已有属意人选,咱们的老监院钟师兄透过话来,知客职司将从外面调配。”
“那号房迎宾呢?”赵然追问。
“贾致逊师弟任方堂之主已历十三载,如今也是知天命之人了,他前些时日过来和我说,想要为将来下山做些准备,并托了咱们老方丈捎话,我已答允过他……”
“无妨,那贾师兄去了号房后,空出来的方堂方主职司……?”
宋致元讶然,道:“赵师弟,你可思量清楚了?方主虽也是八大执事,但绝非好前程。不说比不上号房迎宾,甚至就你目前所居静主一职,别看低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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