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规矩,道门重要职司迁转是何等大事,岂可不循规矩而擅用之理?小道实在是看不懂,故此忍不住开口相询,当时或令杜方丈难堪。确实并非本意,还望监院海涵。”
张云兆微笑点头,向蒋高功道:“赵致然说得不错,规矩就是规矩,岂可随意更改?杜方丈当时虽说考虑欠妥。但我道门人才鼎盛,总有能够仗义执言的,故此不令杜方丈错上加错,此为川省之福。”
蒋高功笑道:“监院说得是,赵致然其时不过一小小念经道童,读经也才一载有余,便能明此大义,正是我道门昌盛之象,也是西真武宫之福,全赖张监院主掌龙安府得力,故有赵致然之举。”
张云兆指着蒋高功笑呵呵摇头:“你啊,赵致然能明辨是非,说明你当时在无极院教导得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又转头问赵然:“你现在已是方主了吧?真是年少有为,将来不可限量。好好做,如此人才,自然是不会埋没的。”
这句话里,已经有了要大力栽培的意思,当然,一切还要看赵然是否能够达到张监院“好好做”的要求,如果赵然没能“好好做”,自然就会无法栽培,也怪不到张云兆头上去。
赵然没想到自己去年顶着杜方丈的巨大压力,被迫强行出头之举,竟然能一直影响至今,不禁暗叹,果然是当日因今日果,早知如此,还跑去找什么景都管?直接报名号求见张监院不是更好?
随意闲谈片刻,赵然见张云兆兴致似乎不错,于是趁机将此行来意道明。和张云兆这种等级的道门高层见面,肯定不容他详细叙述,于是只拣紧要的说了几项,一是表明自己对失去土地的穷苦农户的不忍,二是说明自己打算涉足青苗钱的借贷,尽自己的力量救助农户,三是无极院和谷阳县衙都已经同意,现在只缺西真武宫的一道公文,希望张云兆能够给自己大开方便之门,玉成此事。
一番话说完,张云兆没有表态,脸上不动声色,看不出一丝喜怒,蒋高功则微微皱眉,看向赵然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担忧。
良久,张云兆终于开口,道:“今日不早了,赵致然你且下去吧,恩,何时到的?安顿下来了么?歇宿何处?”
赵然回道:“禀监院,小道昨日来的,宿于城南望福客栈。”
张云兆点了点头,捧起茶盏,向蒋高功道:“你送代我送送赵致然。”
赵然被蒋高功送出了大门,正撞见门房外的门头孙腾莫。孙腾莫忽见赵然和蒋高功一起出来,不由就是一怔。赵然似笑非笑冲他点了点头,孙腾莫尴尬一笑,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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