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赵然压根儿没有什么实质性表述,说的全是口水话、虚话和套话。此刻听了两人的恭维,身上不知掉了多少鸡皮疙瘩。
人家记得赵然的名姓——至少记得他姓赵,他却不知这两位的姓氏,这就有点尴尬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再问,于是只能在心底默默打个标签,分别称为“甲庙祝”和“乙庙祝”。
当下,赵然满脸热情的说着客套话,把二人迎入屋中。这二位果然是来跟赵然交流关于红原地区布道事务的,赵然便也热情响应。
甲庙祝就开始先阐述自己的观点,说得云山雾罩,话里话外根本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
甲庙祝跟这儿滔滔不绝,乙庙祝则在赵然屋中走动,慢慢挪到书案边,抬眼瞄了瞄桌案,见是一张还未写就字迹的白纸,又磨着脚步踱了回来。
赵然明白了,这二位是来“偷经验”的。因此,甲庙祝讲完话,他也便云山雾罩着把话送了回去,听得乙庙祝坐不住了,连连起身想走。
每次感觉这两位想走,赵然便用“你们听说了么”、“你们知道吗”、“我有个朋友在玄元观,他说”之类的话语给强行拽了回来。
如是者三次、四次、五次……甲乙庙祝就在赵然屋里枯坐了整整一上午。
赵然使坏,他自己挺着不去喝水,也故意不给这二位水喝,就装作忘记了一般。这两位哪儿有他在灵剑阁坐“洗心亭”的那份修行功夫,早就坐得屁股发麻、口干舌燥,后来忍无可忍之下,终于不顾颜面捂着脸强行告辞离去。惹得赵然暗笑不已。
一顿中饭吃罢,赵然回到屋中,重新将墨汁砚开,刚写了个“红原布道疏”的题目,“笃笃笃”,门又响了。
赵然去打开们一看,见是昨天上午讨论时,坐在自己正对面的一个庙祝。这个庙祝当时似乎在埋着头看话本,压根儿没发言,也没听别人发言,所以赵然对他一无所知,只能以“丙庙祝”代替称呼。
丙庙祝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然后闪身进门,鬼鬼祟祟的又将门关上,低声道:“赵庙祝,我是来特地提醒你的,千万防着那谁谁谁,他刚才到我房中,把我们三个人的策论都偷看去了,看完也不打赏,还不投票,真真气煞个人!”
一边说,一边蹭到赵然书案前看了看,脸上有些发怔,强颜笑道:“原来赵庙祝还没写啊,哈哈,那是我多虑了。总之记住我说的话,防着那谁谁谁,不要被他盗看了去!”
说完,丙庙祝半点废话也无,转身就走了。扔下赵然一个人在屋里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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