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要带上旁人。”
赵然继续道:“诸位道友为何断章取义?小道刚才开头就说过,我对李监院和赵都管是非常仰慕和崇敬的,这与诸位没有什么不同。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在推举天鹤官监院的人选上,我认为他们不公平!”
“为何不公?你今日且说个清楚,否则与你没完!”堂下仍有人不忿的喊道。
好捧哽!赵然暗挑大姆指,扫了一眼,一时间找不到是谁安排的朋友,于是道:“刚才赵老都管推举景监院的理由我在下面也认真听了,正是因为听得仔细,我才想不通,想不明白。什么是才干卓异?景监院到底做了什么,能得到这个评价?才干卓异的评价究竟有什么标准?如果没有,或者说以景监院为才干卓异的标准,那小道我以为,在座的川省同道,九成九都能当得上才干卓异的标准,甚至有一半人可以评为才干特别卓异!”
这番话从来没有人思考过,但一说出来,却让所有人都大感深合我心,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登时便有人笑出声来。捧哽的角色再次出现,在下面喊:“那你的才干如何?”
赵然这回瞄到了,目标是都府的一位老资格的庙祝。当下道:“若是小道,当评得上一个才干略微卓异。”
场内又是一片笑声。
景致摩在下面气得脸色铁青,但涉及个人才干的评价,他又不能自己站起来辩解,那不成自卖自夸了么?还要不要脸了?他又望了望自家潼川府的几个三都和县院的监院,见他们虽脸色不?,表情似乎很愤怒,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驳斥的,不禁暗暗发狠:一帮子废物,看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其实他怪错人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潼川府来的这些道士当然想驳斥赵然,可仔细想想,赵然的话应该怎么驳呢?景致摩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可以大书特书的功绩,别说大书特书,甚至连值得一提的都没有,这怎么驳?
只听赵然又道:“赵老都管还说,景监院为人冲和,与同道向来合睦,试问,这一点景监院又做到了吗?”
景致摩终于忍不住了,才干之类的事情,他不能腆着脸自己夸自己,但与同道相处这一点,他自问还是没有问题,绝不容姓赵的随意污蔑!
景致摩起身,勉力保持住自己的优容仪态,正色道:“贫道的才干如何,不是你一个小小庙祝有资格评说的,要由玄元观来说,由总观来说。至于贫道的为人、与同道之间是否合睦,我想你同样没有资格指摘,你一个小小庙祝,哪里有机会与贫道共事!”
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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