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楚阳成今天得偿所愿,心情大好,于是赵然试着顺杆子就爬:“那以后我就叫您姐夫了!”
楚阳成当即哈哈一笑,道:“你若这么称我,却称白眉他们什么?”
楚阳成身后的童白眉皱着长眉,略带不安的盯着赵然。七年前,他出去打了个猎,回来后赵然便从‘赵小子’摇身一变,成了‘赵小弟’。七年后的今天,这还没开口打招呼呢,难道这位‘赵小弟’就要爬到自己头上当‘赵师叔’?
正有些紧张之际,就听赵然嘿嘿笑道:“姐夫说哪里话,我这是各论各的,您这头没法改了,只能称姐夫。他们那头,依旧还是要称师兄的。”
听了这话,童白眉算是松了口气。赵然又去和毕桑光、熊海阔二人打了招呼,照楚阳成的话来说,今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哪儿能不认识一家人呢?
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事情吩咐完毕,便要离开。赵然这次不用再“享受”被提着衣领飞翔的待遇了。张老道他们这些合道境的大修士用不着飞行法器,以法器飞行也不如轻身飞行那么迅捷,是以身边不曾携带,但楚阳成却有,这是他老师松雪道人当年飞升前留给他的,是一方黑亮黑亮的砚台。
楚阳成将砚台取出,往空中一抛,便自行涨为方舟,于是众人进入砚台之内,由楚阳成操控飞舟,向着北方飞去。
此行的方向,自然是玉皇阁。
楚阳成刚入炼虚境不到一年,境界尚未稳固,赵然本想趁机和他多“亲近亲近”,可惜自身修为太过低微,待在他身边相当难受,只能黯然败退。
张老道靠在一个角落处,双手枕在脑后,翘着腿一个劲晃悠,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赵然寻了个机会凑过去,悄声问:“大真人,你老人家当年给我的那个茅屋,还有鱼竿,我还珍藏着呢……”
张老道瞥了他一眼,打断道:“你不是拿了当鸟窝了么?”
赵然干咳了一下,迅速组织语言:“怎么可能?我是珍藏于后园之中,只是可恨被那只白鹤强占了去……嗯,不过我是宁死不从的,于是和他斗了也不知多少回,但你老人家也知道,以我这点修为,是敌不过白鹤的,但在我的坚决抵抗下,白鹤也答应,不带走茅屋,只在里面暂住,嗯,同时负责每日的清洁、保养和修缮……”
“行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你老人家给我的那间茅屋,还有鱼竿,和给我姐夫的那套,是不是一样的?”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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