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馆创派祖师聂师道的神像,手捧一卷《素书》,为当年聂祖遇蔡仙人时得授。
殿宇之后,碧溪畔的日迟亭中,水云珊正坐在一位老者面前,静静等候着,这位老者便是游龙馆的馆主,水云珊之父、大炼师水乡侯。
水乡侯慢慢翻阅着石桌上的四本《君山笔记》,从今年的第二期一直看到第五期,足足看了两个时辰才翻阅完毕,水云珊便在他身旁安静的等了两个时辰。
“很有意思,很有想法!”水乡侯又从第五期笔记中抽出那张《水娘吹箫图》工笔彩画活页,一边看一边赞叹:“画得也很精巧,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笔法,虽说意趣低俗了些,但却极为真实,像极了活人!嗯,也像极了你!”
水云珊羞恼的喊了一声:“父亲……”
水乡侯笑了笑:“我说这种……怎么说的?期刊!我说这期刊有意思,不是里面的内容,而是这几期中呈现的谋划和策略,主题鲜明、重心突出,每一期都有侧重点,又以大量混乱的文字混淆视听,以道听途说发起反击,偏偏他又自承是道听途说,是传言、是没有依凭的臆测,让人很难抓到破绽……了不起啊,一环套一环,层层铺叠,造得好大声势。楼观有高人啊!是谁?这个叫川上叟的总编是谁?”
水云珊道:“打听清楚了,川上叟名余致川,是江腾鹤的徒弟,但景家那个被关起来的小子说,背后的人是赵致然。”
水乡侯点头道:“楼观这一代,个个都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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