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幕忽然令他感到很熟悉,自己在宗圣馆和赵致然谈事的时候,可不就是被对手从神识上攻击么?
所不同的是,姓于的道士境界低微,没挺过五步,自己当日却能坚持下来,然后和对方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因为两个灵妖从旁相助,自己才被对方的青瓷法器击上。
就是不记得那件青瓷法器是什么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似乎是三件一套的子母法器,母器只是用来迷惑人的花样,好像具备幻阵功效,真正伤人的是两件子器,当真厉害无比!
对了,当日在大君山洞天中喝过的那种茶水很不错,此刻回想起来,依旧记忆犹新。
还有那座会客的大殿,当真富丽堂皇!
大君山好是很好的,毋庸置疑,否则叔父他们也不会动了楼观的心思,只可惜被宵小所据,当真是浪费了那块灵气宝地!
回想起来,大君山洞天中的修士们,个个都是天才,说话也好听……嗯?不对啊,明明都是宵小之徒……
顾家子弟们都扭头看着正中的顾遂远,就见他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怅然若失,不禁面面相觑,搞不懂这位顾氏二代弟子中的顶梁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三师兄,三师兄……”
“遂远师弟……顾遂远!”
“啊?”顾遂远猛然惊醒过来,怔了怔,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发癔症了,忙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上前几步,先下意识看了看赵然,见赵然冲自己含笑点头,于是向赵然拱了拱手……
又觉得自己向对方拱手示意似乎有点卑屈的意味,连忙换了个方向,转向坐着的魏致真:“大师兄……”
后面一排顾家子弟顿时人人捏了把汗,更有人提醒:“遂远,注意身份。”
顾遂远又是一阵冷汗,暗道坏了,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总是开小差。
深吸一口气,挺了挺胸膛,向魏致真道:“魏道友,你今日前来堵我顾氏山庄,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家叔父本欲将你驱离灵山,但奈何与贵派江掌门曾是故交,怕伤了故人子弟,不愿和你这个小辈动手,故此没有出面……”
顾家子弟们这才松了口气,这几句话还算得体,当着天下修士们的面,把长辈不愿应战的原因堂堂正正道了出来,也能以正视听!这位二代弟子的头面人物今日说话终于正常一些了……
忽见顾遂远又看了看赵然,补充了一句:“可别以为是我们顾氏怕了你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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