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满盘皆输啊,若是查到你我头上,齐王那边如何交代?”
梁友诰安慰道:“府尊切莫失了方寸,哪里就那么容易查到你我头上的?下官早就让我那联络之人藏起来了,不许他抛头露面。”
汪宗伊问:“是你那心腹捕头?我印象中似乎姓苟?季生你看要不要……”
梁友诰给他打气:“何至于此?府尊只看上三宫一时得逞,但在我看来,齐王一党越陷越深,祸也越种越大,灭顶之灾不久将至矣!他们已经毫无退路,一切就看道门何时入京了。府尊,再坚持几日,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汪宗伊喃喃问:“这都三天了,真师堂要等到何时啊?”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期盼过真师堂的驾临。
汪宗伊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潘锦娘也在问着同样的问题:“道门怎么还不管管呢?”
他们今天在逃脱搜捕的过程中迭遇险情,好几次被上三宫修士撞破了行藏,好在他们还算实力强悍。三个金丹、一个黄冠,这才屡次化险为夷。张腾明为护潘锦娘,胳膊上还中了刀伤,感动得潘锦娘一直抹眼泪。
后来,张腾明出主意,说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叫做灯下黑,于是四人干脆偷偷溜进已被查封的玄坛宫躲了起来,这才躲过外面锦衣卫的搜捕。
对潘锦娘刚才的问题,张腾明也很疑惑,他几次飞符龙虎山,全都没有回音,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其实不单是他,司马致富、安妙乃至潘锦娘自己,都同样如此。
司马致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被今日这一战打怕了,当即生起了彻底逃走的念头,向其他人道:“咱们立刻返回茅山吧,我家祖父必然不会坐视不理的,他是坐堂真师,有他出面,十个朱先见都料理了。”
潘锦娘问:“怎么出城?今日肯定比昨日关防更严,就怕刚一露面就泄了行藏,我是跑不动了,也斗不动了。”
对司马致富的提议,张腾明也有些意动,但又忽然想起自己征战修行球大赛两个赛季的那些经历,想起大赛提倡的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比赛精神,又重新激发了斗志:“我要留在这里,继续和上三宫斗下去,一直斗到道门发兵平叛的那一刻!”
潘锦娘看着张腾明坚毅的表情,迷醉到情难自已:“我跟腾明在一起!”
安妙犹豫了片刻,向司马致富道:“司马师兄,我修为太低,就不拖累你了,就请司马师兄回去报信吧,路上小心一些。”
当下分派妥当,司马致富趴在墙头,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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