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飞符贺寿,收到了周真人的祝福,收到了大量的更多的祝贺,一晚上白光围着他身边乱闪,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蓉娘见他欢喜之余,却隐约还是有心事,便将苏川药招来询问:“你师父今日遇到什么难处了?”
“没什么难处吧?”
“今天的事都讲来我听。”
苏川药便将所有事情讲述一遍,听完之后,蓉娘点了点头。
宴至深夜,客人都散去了,蓉娘拉着赵然回屋,道:“童白眉还在闹,你有什么想法?”
赵然拍着脑门道:“能有什么想法?真是无计可施,我看他就是闲的!”
蓉娘道:“这两个月我也在仔细考虑,夫君说得没错,他就是闲的。”
赵然怔了片刻,有所醒悟:“你的意思是……给他找点事做?”
蓉娘道:“不错,别让他太闲了,人一闲下来,就爱瞎琢磨,夫君信得过我,我就去安排一下。”
赵然想了想,道:“不要伤着人。”
蓉娘一笑:“放心吧,我有分寸。但需要联席会议推一把。”便将主意说了。
赵然听罢当即表态:“这是好事啊,就算没有童白眉,这件事也值得操作。但仅仅由联席会议发动可不成,我专程去一趟庐山!”
“那你还不快夸我!”
赵然轻轻抱着蓉娘道:“贤妻啊!来……”
………
童白眉从《齐鲁》编辑部出来,对方总编送到门口,瞒脸堆笑:“实在抱歉啊童大炼师,这样的生死斗,可以私底下互约,放到公众眼前,就让人难做了,我们《齐鲁》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老夫记得,七年前楼观魏致真约战四炼师,哄传天下,一时间沸沸扬扬,各家期刊都大肆登载,为何到了老夫这里,就不行了?照我看,你们就是惧他势大!哼,当真鼠辈耳!”
那总编心里暗骂:“知道还问!这不是故意害人么?”但嘴上却道:“大炼师说笑了,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年期刊才刚出来没两年,大伙都不知道这玩意应该怎么搞,确实是随心所欲毫无节制。但这几年我们这些搞期刊的都明白了一个道理,话不能乱说,屁不能乱放,您说是不是?”
童白眉气道:“有什么不一样?我看都一样!”
那总编道:“不不不,真不一样。前年三月,我去应天参加总编交流年会,赵方丈应邀出席,给我们作了一番重要讲话。他说,我们这些做公众传播的媒体人……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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