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不平,当真令人愤怒!言叔,此事莫急,我必助你!”
童白眉一个人没头苍蝇般乱撞了几个月,申诉无门,受尽了白眼和嘲笑,此刻竟然有人仗义而鸣,顿生感激,心道一方水土一方人,做什么事还是得靠老乡啊!
两人顿时凑在一起仔细筹谋,章先就问:“言叔,您不是楚天师的弟子么?楚天师乃道门第一绝世天才,素为天下仰重,不如请楚天师出面揭穿赵致然,比您这么四处奔波岂非强得多?”
不提楚阳成还好,章先这么一提,童白眉更怒了,满眼通红,一拳砸在桌上,顿时将桌子砸塌,菜肴酒水、碎碗残盘满地都是,恨恨道:“赵致然这厮,最擅巧言吝色,阿谀奉承,我老师就是中了他的**汤,才……如今远走他乡,不在中土……”
说着说着,忽然沉默不语,继续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酒。
章先思索良久,道:“如此,事情就难办了。言叔修为高、名头也响,我很早之前就听说了言叔的名头,但那时我修为低微,不敢找言叔相认……”
童白眉瞪眼道:“这是你不对!都是一个村子的老乡,哪怕你没有修为,凡俗一个,遇到难处来找我,我还能避而不见?你以为我是赵致然那种小人么?”
“是是是,是侄儿的不是……话说回来,想要扳倒赵致然,光靠自己个人,恐怕是很难实现的。楚天师如果靠不上的话,能否依靠宗门?玉皇阁……”
童白眉当即摇头:“不能指望他们,宗圣馆和玉皇阁好得穿一条裤子,于致远同样是玉皇阁的人,还是元护法的弟子,结果如何?说放弃就放弃了……”
章先沉吟道:“还是得有炼虚高道在身后撑腰才行。我听说茅山司马天师与赵致然素来不合,不如……”
童白眉断然拒绝:“我宁可一头撞死,也不去找司马云清!”
“这是为何?”
“人品归人品,私仇归私仇,赵致然人品不好,但他至少还在为大明开疆拓土,可司马云清呢?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在干什么?投降派!司马云清和我没有私仇,但我不齿于他的行径,让我去找他求助?绝对不可能!”
章先一时间有些失声,愣愣看着童白眉,肃然起敬,良久方举杯道:“侄儿敬言叔三杯!”
对饮之后,章先道:“我想起来一个人。”
“什么意思?”
“王守愚,言叔听说过么?”
“稽查舰队的王守愚?真师堂表彰的特等功臣,天下皆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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