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然陪着蓉娘一起闭关了,由于老师在观星台上日夜苦思,魏致真在云显台闭关,所以他们选择了北道堂。
当外面以禁法封锁后,两人坐在堂前,完成了闭关的一应准备。赵然握着蓉娘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有我在呢,放心吧。”
蓉娘笑了笑道:“真师堂的坐堂真师,堂堂弘法真人,陪着小女子闭关不知年月,也不知会耽误多少大事。”
赵然潇洒的挥了挥衣袖:“记得以前陈天师辞去宝经阁真师时,曾经问过,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个问题,我这些天也一直在反复问自己,问过以后,我就找到了答案。外头天大的事情,在我心里不及你一根头发丝,你这里再小的事情,也比外头天塌了更重要。”
蓉娘怔怔看着赵然,看了良久,然后闭上双眼,过了片刻,忽然又睁开眼睛,道:“我现在心里才安宁了,我找到困扰我的心结了。”
赵然连忙长鞠一躬:“哎呀,小生有罪!”
蓉娘巧巧笑嫣然:“恕你无罪!”
一个月后,蓉娘破境成功,得受大炼师箓职。
蓉娘出关后,周雨墨也提出了告辞,蓉娘拉着她又留了几天,这才将她母子送走。临行前,赵然和周万宸又到一边说上了悄悄话。
周万宸道:“我娘亲不太乐意我参加应天的修行球大赛,弘法真人有没有什么法子?”
赵然想了想,道:“你裴姨在鸡鸣观当方丈,她管的稽查队缺人手,你想不想去历练历练?”
周万宸眼睛一亮:“好啊,鸡鸣观稽查队我听毛长老他们说过,如果能去见识见识,当然最好!”
赵然便跟周雨墨提了这件事,周雨墨犹豫片刻,舍不得放孩子离开身边,但知道是为孩子好,点头答应了。于是赵然立刻飞符裴中泞做了安排。
过了两天,周万宸飞符赵然,哭诉道:“弘法真人,还是没法参赛。”
赵然问:“这是为什么?”
周万宸道:“我娘亲自跟过来了,说要在应天住上一段日子,端木阿姨也要带宸弟一起来,说是一起住春风阆园……我都二十四岁了,金丹了!”
这下子赵然没辙了,只能飞符安慰:“静观其变。”
转眼又到了今年的传法季,赵然忙碌三个月,完成了三千人的传法,又花了半个月为八十余名金丹弟子传法、答疑解惑。
最后一天,仍有数百人聚集在君山大讲堂,只为再次向弘法真人表示感谢。赵然照例给大家讲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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