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可得好好学才是。”
“然弟,赵高不是什么东西,不对,赵高是……也不对,总之赵高是中车府令掌父王车舆。他很是精明,通秦法。”扶苏心中很是奇怪父王竟然会教导弟弟处事,但还是耐心解释道。
李然点点头,心道也不是什么大官呀?
后来扶苏又细细解释掌管车舆的重要性。
“子曰唯小人难养也,我懂!”李然回道。赵高管着车舆,也就是说父王去哪儿,他都清楚,权利也着实不小了。
扶苏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然弟,你不可胡说圣人之言。”
李然一听这个就不太高兴了,立马回嘴道:“谁说女人难养了?他孔子难道就没有说错话的时候?我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怎么了?他孔子不是爹生娘养的?还女子难养?他是说他阿母难养?还是说他娘子难养?或者说他女儿难养?既然难养,他何故出生,何故娶妻,何故生女?”
扶苏闻言气的脸都红了,只觉得然弟是在胡搅蛮缠。
嬴政却往后靠了靠,不参与儿子们的争论。
“他们说孔子身高九尺有六,大兄你信不信?”李然又问。
扶苏闷声道:“世人怎可有九尺之高?”即使再尊重孔夫子,扶苏也知道此言夸大。
李然闻言得意道:“我日后要在史书上记录,我父王身高至少十一尺。”
扶苏瞪大眼睛,心想这是什么妄言?真想着,额头突然有些疼,抬头望去,却见父王放下双臂,而然弟一样捂着额头一脸疼痛。
父王打了自己?
为什么要打自己?
自己做错了什么?
……
可是他的心跳怎么突然有些快,怎么想笑?好生欢喜?
被亲爹敲额头,李然捂着额头一遍叫疼,一遍说:“打人不打头,打傻了怎么办?亲爹啊!大兄本来就够傻了,你怎么还打他头,不如打屁股,我帮你打!绝对用力!”
扶苏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然,忙道:“然弟休要胡说,你年幼,怎可打我,还是如此羞耻之……要打也是我……”
不对,打人不好?身为兄长要爱护弟妹,怎么打他们?
“要打也是你打我?大兄,你看你还是说实话了,你就是想打我,但你这么弱,打的过吗?”李然举起自己的拳头,挥了挥,就对扶苏鄙夷道:“你可真弱!白白浪费咱爹的好基因。”
“何为基因?”嬴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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