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邕闻言急忙恭敬地行礼。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天元闻言也并未叫他起来,而是拿起桌子上的奏折批阅起来。
君墨邕也不敢起身,一直恭敬地跪着。
直到一个时辰以后。
天元皇冷淡的声音才响起。
“行了,退下吧。”
君墨邕才谢恩起身。
“是,儿臣告退。”
或许是跪的太久,起身的时候跟呛了一下,抬头却看到了天元皇低头批阅奏折的样子。
最终忍着膝盖处的不适,朝外走去。
在外面等待的星牧急忙上前扶住他。
“殿下。”
君墨邕低声开口。
“先出宫,别让母后知道了担心。”
等将君墨邕扶着出了皇宫,上了马车。
星牧才担忧地开口。
“殿下,属下替你先擦一点药缓解。”
君墨邕点了点头,任由星牧给他擦药。
星牧看着他膝盖处的淤青。
“殿下,属下不懂,您明知道皇上会不高兴,为何还要在朝堂上说太子殿下的事情,再不济就算真的要说,您让周大人来说就好啊,朕惹了皇上不高兴遭罪的还是殿下您。”
君墨邕闻言疲惫地靠在马车壁上。
“本皇子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星牧,若是我今日不愿意在朝堂上将太子的所作所为公布于众,那么那些证据就不会到我的手中。”
每次去白宅都是星牧陪同,星牧自然知道君墨邕与君墨晔的关系。
“所以君公子他是故意的。”
君墨邕闻言缓缓开口道。
“星牧,这做人啊不能既要又要,本皇子想要人家手中现成的证据,自然要按照人家的想法来做事,不过就是跪了一个时辰罢了,算起来倒是赚了,那些证据若是当真的要查,还不知道要查到猴年马月才能够查到。”
皇宫里。
德妃正在修剪花枝。
何嬷嬷上前道。
“娘娘,今日殿下进御书房以后很久才出来,是星牧扶着离开的,所以没有来给娘娘请安。”
德妃闻言一下子减掉了一个花枝。
“皇上啊,果然是偏宠皇后母子的。”
“这个月,皇上让如霞侍寝过几次?”
何嬷嬷闻言沉思一下。
“有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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