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气地走到案桌边,抬手将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挥到了地上。
“朕知道,你在乎旭儿,这些请求废太子的奏章正是压了又压,你为何要如此逼朕?”
皇后闻言抬头看着天元皇满眼的怒意。
“皇上,罪妾从未想过逼皇上,只是有的事情走到了这一步,早已进退两难,罪妾也是身不由己,我们夫妻多年,臣妾为皇上打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年少的时候,罪妾与皇上也曾两心相许,罪妾现在只求皇上看在眼里,就饶了太子和华家,他们都不过是因为罪妾唆使,这才走错了路。”
天元皇闻言冷冷地看着皇后。
“是吗?皇后,你要把朕当傻子吗?”
皇后闻言又一次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罪妾求皇上成全。”
一抬头,额头已经隐隐出血。
天元皇看着心中只感觉五味杂陈,甚至隐隐有一丝的难受。
“你先回去吧!”
皇后闻言满眼坚定地开口。
“皇上,今日皇上要是不同意,罪妾便死在这御书房。”
看着皇后刚烈的模样,天元皇又怒又无奈。
最终气呼呼地开口。
“好好好,这就是你想要的,朕成全你。”
随即拿出那枚淑妃带过来的玉佩,摔在了皇后的面前,玉佩一时之间四分五裂。
皇后看着摔碎在地上的玉佩,双手紧紧地握住指尖掐进了掌心,那低头紧紧闭上的眼睛,两行眼泪滑落下来。
“罪妾多谢皇上成全,望皇上往后福泽绵延,长寿安康。”
天元皇看了看她。
“来人,拟旨。”
“日前太子与华家买卖官职一案,经朕查实,现定论已成,华家之女华玲依,达明干练,深蒙圣恩,曾委以重任,协理后宫,然其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前朝后宫,错使太子犯下弥天大罪,这实乃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革除其皇后之位,贬为才人,谪居思静宫。”
“华家听从华玲依之令,行买卖官职之罪,判抄家且贬为庶民,其子孙三代不得参加科考。”
“太子君墨旭,身为储君毫无主见,德不配位,今废其太子之位,封为谨王,望其以后谨言慎行,静思其过。”
很快太监写完了甚至,皇上盖上了玉玺。
“皇后,你现在可满意了?”
皇后闻言磕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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