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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景书眸子里满是痛楚。
“你做不到是不是,就算你的父亲用最肮脏的钱起家,就算你的父亲双手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就算你的父亲做尽了世间的丑事,在你眼中他也还是你的父亲,他还是处处为你考虑抚养你长大的父亲,他在你心中是无可替代的,而他对我们来说是仇人,所以,我们注定是对立的。”
“竹风……”
“你走吧,协议我会尽快拟好。”白竹风抬手擦了擦不经意落下泪。
“竹风,我,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的恨,我不知道我怎么做才能留住你,我父亲,我想他已经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能让我的父亲母亲活过来,知道错了就能让小蝶的父母活过来吗?”白竹风脱口质问道。
“蓝蝶的父母?”墨景书错愕的追问。
“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亲,到底做过多少坏事,手上沾染过多少鲜血。”白竹风眸子里的悲伤已经蒸发干净的剩下全部都是恨意。
“蓝蝶和宁炘的父母的死和我爸爸有关?竹风告诉我,宁炘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墨景书急急地问道。
“他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等他们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你。”白竹风往后退了一步,“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正说着,开门声响起。
白沫沫和李嫂回来了。
“竹风,我们……景书也在啊?”白沫沫诧异的看着两个人。
“请你离开。”白竹风看着墨景书,冷冷的说道。
“竹风……”白沫沫有些尴尬的上前拉了拉白竹风的袖子,白竹风转身进了房间。
“景书,我,送你吧。”白沫沫说道。
墨景书看着白竹风关上了房门,对白沫沫点点头,二人一起出了房间,站在走廊里。
“景书,你们之间的事竹风短时间内是不会相通,所以,你暂时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白沫沫试探着劝说道。
“我知道,沫沫她非要跟我离婚,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暂时放下这个念头。”墨景书看着白沫沫问道。
白沫沫微愣了一下,“竹风你是了解的她如果真的下定决心做什么事,我根本劝不了……”
墨景书叹了一口气。
“我就住在子言先前的公寓里,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
“好。”
白沫沫看着墨景书颓废的上了楼,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曾经那个骄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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