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考,关门专心读书也正常。
眼看着秋去冬来,冬尽春至,嘉靖十一年过去,嘉靖十二年来了。小学生又老了一岁,十四岁了。
二月二日龙抬头,看着庭院里的新出嫩芽,秦德威唏嘘不已。
正打扫卫生的徐妙璇诧异的问道:“小郎君何故伤春?”
秦德威慨然道:“老了老了,当年成化朝的杨廷和十二岁中举,我已经十四岁了连道试还没考,此生完全没机会超越前贤了。”
徐妙璇没心思响应秦德威的无病呻吟,催促道:“大宗师已经发了告牌,本月二十日考江宁县童生,小郎君还不赶紧临阵磨枪啊,不要在这里站着发癔症了。”
秦德威底气十足的说:“你办事,我放心!你不是已经把我的名字告诉大宗师了吗?”
徐妙璇就怕秦德威麻痹大意:“就算大宗师知道了你的名字,但你的文章至少也要做到勉强入眼啊。
道试考卷都要辑录公开,大宗师又是爱惜羽毛性子,你的文章如果太差,就很办了。
再说一个县每次道试也录取不了多少人,每个秀才名额都很宝贵,你不要这么疏忽放松!”
学习总是枯燥乏味的,一连学几个月更是枯燥。临近考试,时间管理也被女家教卡得越来越严。
秦德威唉声叹气道:“过于思念父母,无心读书,今天放一天假。”
徐妙璇:“......”
上次是元宵节你说没有团圆,这次你又是为什么思念?
秦德威遥望北方说:“二月就是会试春闱的日期,想到父亲大人要入考场,我就心乱如麻啊。
其实只要父亲大人能中进士,我这秀才就没那么重要了......”
啪!徐妙璇把手中扫把摔在地上,十分生气的瞪着秦德威。
秦德威吓了一跳,璇姐儿虽然对自己约束比较多,但性格很有耐心,很少见她着急发脾气,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火了?
难道因为璇姐儿对自己寄托了厚望,听到自己不思进取的话,就生气了?
可自己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过去也不是没说过类似的话,为何偏偏今天就生气了?
瞪着瞪着,徐妙璇的眼圈渐渐就变红了,有泪珠子落了下来。
这更是把秦德威惊到了,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性格坚韧的徐妙璇流眼泪。
便试探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几句玩笑话,也让你气成这样?还是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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