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侯爵的,如果没实职,真未必有多值钱。
再说大明中后期, 京城勋贵不敢说全部吧,说九成是废物点心也并不为过。
大明文臣还有不少能打的, 边镇武官也不是没有善战的, 但勋贵就只能呵呵呵了。
但仇鸾旁边距离最近的一个二十几岁青年,自称“英国公张溶”, 让秦德威多看了几眼。
好歹是国公,非宗室最顶的爵位,天下一共也没几个了,算是瞧个稀罕。
仇鸾看了又看, 确定对方只有十几个人,而自己这方人数是十倍, 简直是碾压。
这么点人还敢出来讲理, 不是真傻就是另有所谋。
仇鸾就先开口对秦德威说:“这是我与冯恩的恩怨, 秦学士一定要出面接着么?就怕你接不住!”
可秦德威更加傲慢的反驳说:“本官并不觉得, 你与冯大人有什么恩怨啊。
据我所知, 只是冯大人把你打了一顿而已, 能算什么恩怨,你可别给自己脸面贴金了。
而且我也不是来解决你们之间恩怨的, 只是要解决你的。”
卧槽!仇鸾忍住了怒气,又试探着说:“你的主意, 我还猜不到么?故意就只带了这么十几个人, 假装弱小。
若等我们动起手来, 就好像欺负弱小了,然后你背地里又会上奏疏弹劾我们。”
秦德威讥笑说:“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就凭你也配让我们上奏疏?”
仇鸾虽然很生气,但理智还在, 抓住了秦德威的话说:
“那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私底下自行解决恩怨, 谁也不准上奏疏攻讦!”
站在中间显灵宫大门的陆炳冷眼旁观,只觉得秦德威肆无忌惮,完全没看出有什么智慧可言啊。
秦德威哈哈大笑, “难怪尔等一百几十人在这里,罗嗦了半天也不敢动手,原来都是无胆鼠辈!
你爷爷我答应了,你我全都不准上奏疏告御状!现在你们这些鼠辈敢动手了吗?”
仇鸾还想着尽可能保持理智,再发言试探一下对面,毕竟那可是以智计出名的秦德威。
“姓秦的!若是动起手来,你莫不是要直接装伤躺地上, 然后讹诈我等?”
按规矩说,打架是家奴之间互相殴斗, 并不波及主人家,但谁敢保证秦德威会讲规矩?
秦德威却叫嚣道:“姓仇的!你还想怎么讲理?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
别拿你的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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