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降临。
“曾家才,浙江人,1932年毕业于上海法学院,后来加入了特务处。1938年,被派往天津,潜入南开中学,与耀华中学的反抗分子成立了一个反抗组织,他们称之为‘抗日杀奸团’。”
“1939年4月间,他们曾在三天之内炸毁了天津市政府的军用仓库、万国桥旁边的三井洋行、等待运输至日本的重要物资仓库。”
“1940年平安夜,他们在上海南京路等街道张贴了反动的标语、传单,并在多处歌舞厅引爆了小型炸弹。”
“1941年,他们在上海成了分团,继续进行着反抗运动。”
“今年4月,他们的成员又伪装成送水工人,在虹口区乍浦路、海宁路两家电影院安放了炸弹,炸死了日本军人23名。”
“6月2日,上海法租界马斯南路的日本商人公司被炸毁。”
“同月,他们组织的欲扰乱虹口集会活动的任务因炸药自爆而失败。据分析,他们在情急之下自行做了‘人弹’。”
南造云子听着,脸颊涨得通红,以为三浦三郎在怪罪自己。当年美琪大戏院行动因一个女土匪功亏一篑,连累她身负重伤,一直视之为奇耻大辱。
“司令官阁下,是属下失职,让他们逃脱,这几年针对他们的情报也不太足,我正加紧布控,缩小其活动范围,定将其剿灭。” 南造云子肃然表态。
“云子,” 三浦轻声开口,“我并非责怪你,情报方面你更熟知。此次重提,是想让你留意,‘抗团’与军统、红党有本质区别。”
“请司令官阁下明示。” 南造云子恳切回应。
“军统与红党的破坏活动不一,但究其根本,都与政治博弈与军事战略的需求有关,任何计划与行动都是服务于这两点的。”
“‘抗团’他们活跃于城市的大街小巷,其对抗活动全然没有固定的模式与套路可循,缺乏成熟的组织架构与系统的指挥体系,他们的行动往往呈现出一定的分散性,组织性不强。”
“云子,但往往这样的敌人更可怕,看情报,那些人都是一些不满二十的年轻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破坏性更大,让我们的侨民和士兵对他们有着天然的恐惧,为了帮助他们克服这种恐惧,应该提高对他们的重视程度,尽早布置计划渗透、瓦解他们。”
“不要沉迷在消灭军统上海站的功劳簿上,云子,你应该站得更高。”
三浦三郎微微皱着眉头,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南造云子,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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