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父亲!”
姜离和姜玄曜上前一步,同时行礼。
初初没有进来,她身份低微,只能在门外候着。
“姜离,这是你写的诗!”
姜时戎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两个儿子,他眸光深沉如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屈指一弹,一页纸张轻飘飘的飞来,落在姜离身前的地毯上。
“是我写的诗!”姜离颔首。
“混账,沿街散播这种搬弄是非的诗文,你想做什么?对我不允你参拜文庙心怀不满?想要在圣上和百姓面前,毁我清誉名声?”
姜时戎的语气平静,却很冷。
“父亲,姜离只是实话实说,六日前我与玄信去城外祭拜,却遭遇匪盗行凶,更有修道者化身邪物怪鸦一路追杀,本以为进城后便可安宁,却不曾想侯府内奴才也穷凶极恶,冒充父亲名义,对我们围堵拦截……”
姜离不卑不亢的述说,但自始至终他都不曾抬头看姜时戎一眼。
“我大周国泰民安,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盛京更是国都,怎会有匪盗横行行凶!”
姜时戎眉头微皱,大厅内的空气立时冷峻了起来,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一紧。
“就算伱所言属实,也不过是心生歹意的恶人罢了,去府衙报官,自有官家为你主持公道,至于恶怒伤主,也不过是你臆想。你信口雌黄,搬弄是非舆论,将污水泼到自家兄弟身上,到底有何居心?”姜时戎质问。
“我有人证,是我搬弄是非诬陷自家兄弟,还是兄长心怀歹念、赶尽杀绝,父亲一查便知!”
姜离恭声道:“那日追杀我的侯府奴才都带到了侯府,随行的马车上也有一名受人雇佣的匪盗!”
“够了!”
姜时戎大手拍在大椅扶手,发出沉闷声响,他冷声斥道:“左不过是些微末琐事,值得什么大费周章,无论结果如何,都显得我镇武侯府失了规矩、坏了门风。
“既然你二人性命无忧,便各自退下吧!姜离,我念你初犯,这一次权且记下,如果再犯,定不饶恕,至于你在盛京城内掀起的舆论风波,我自会派人平息!”
“父亲!”
姜离遭父亲驱逐,不为所动,他缓缓抬头,看向面前这位威严神武又极其陌生的大周重臣,拱手道:“您是理学大家,当知格物致知,无论求学还是断案,都要面对真相,追寻道理规律,天下之物,莫不有理,岂能一概而过。”
“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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