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在大罗了,那小娘儿们可真能要人命啊!”
“住口,满口污言秽语,这是谁家的奴才,如此粗鄙不堪,不知管教!”
饭摊木棚下,除了姜离一桌外,还有三桌客人,他们有男有女、相邻而坐,全都是行脚商人的打扮。
一个戴着斗笠、黑纱遮面的客人重重拍桌,语气不善的啐骂:“糟老头,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一开口就凭空捏造,背后嚼人舌根、说人坏话,花霄道也是天下大宗,正统门派,观想三大玄女,道法自成一脉,玄妙绝伦,哪里有你说的这么污糟不堪!”
她声音清脆动听,即使冷言训斥,也婉转如歌,只是吐字略显吃力,字与字间连接生硬,拍在木桌上的手掌,玉指葱葱、白皙纤细,宛若玉雕。
“嘿嘿,老头子只是在说花霄道,小姑娘这么大的火气,莫非是大罗国的细作?还是花霄道的婆姨!”屠老头撇了撇嘴,呲着透风的门牙,憨憨傻笑。
“糟老头,你找死!”
头戴斗笠的客人噌的一下站起,抓着筷子的玉手想要砸人,却被身旁的一名方脸汉子一把抓住。
“你们几个把面纱摘了,路引也取出来!”、
木棚内的争吵虽然声音不大,却引起了押解战俘的大周骑兵注意。
几名军士走入木棚,眸光如隼,扫视棚内的众人。
在见到姜离和姜玄信腰间的虎形玉佩后,几名军士眸光一禀,连忙将视线转移,最终落在了一行商客的身上。
“几位官爷,我们是淮夷的客商,运些苏绣进城贩卖!”
行商打扮的方脸汉子连忙陪笑着站起,从怀中取出盖有官方印鉴的路引,双手托着递到领头的军士手中。
“路引是真的,没有问题!”
几名军士仔细检查路引,验证路引为真,却并没有将其归还给方脸汉子。
领头的军士是一名从九品的小旗,蛟武境上下的实力,他将路引塞入胸甲,翻手抽出腰间长刀,寒光一闪,竟然架在了方脸汉子的脖子上。
“军爷别开玩笑,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这些银两献给军爷们喝茶!”
方脸汉子神色微变,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手忙脚乱的从怀中取出一些碎银和铜板,想要孝敬。
“淮夷七府,虽在一省,却相互排外对立,七府中人出门远行,从来只会说自己是那一府人士,而绝不会以淮夷人自称,伱们是哪国派来的细作!”
小旗一巴掌将碎银、铜板打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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