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想去投奔刘繇的事情了。
万一引得刘备不快,断送了是仪的仕途,可如何是好。
“啊!正是此人。”
刘备恍然大悟,随即面露喜色,握着太史慈的手追问道:“是子羽竟然也已至郯城,还是同子义一块来的,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子羽现在何处?子义快快带我前往,备要亲迎贤者。”
刘备脸上满是笑容,颇有些笑逐颜开的味道,看的太史慈心中一暖。
“明公,子羽就在后续车队之中,请随我来。”
太史慈回答了一句后,主动引路,带着刘备朝是仪所在的后续车队而来。
是仪此时正坐在车中,远远看到刘备竟然亲自出城,远迎太史慈。
两人见面之后,又把手言欢,心里满是艳羡之情。
想到自己已经年过而立之年,却一事无成,甚至还要背井离乡,前往江东投奔刘繇,躲避战乱,心里一团乱絮,百感交集。
是仪靠在马车里,眼睛有些发酸,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
都说大丈夫其心如铁石,那自己还真当不成大丈夫了。
就在是仪嘲讽自己用以缓解自哀自伤之情时,外面却是突然响起了马蹄声。
是仪只觉得是太史慈回来了,赶忙擦了擦眼角,调整了心情,端坐在车中。
却听见车厢外响起了个陌生的声音。
这声音温润慈和,隐含期待,朝着车中是仪喊道:“车中可是是子羽是先生?在下徐州牧刘备,恳请先生下车一见。”
是仪顿时坐不住了,仔细确认,刚才确实是有一个人在车外自称徐州牧。
是仪不敢怠慢,他没有倨傲的资本,更没有倨傲的性格。
于是,他掀起车帘,向外望去。
却见一宽面阔脸,耳垂极大的北地汉子正站在车辕处,面带笑容。
此人正是徐州牧刘备。
刘备甫一见他,就行礼道:“备添居徐州州牧之位,久仰先生高姓大名,特地派出州使征辟,不知先生竟同子义同行,有失远迎,还请先生恕罪。”
其实仔细追究起来,刘备这话也就是个顺水人情,既然都来接太史慈了,那顺带接一下是仪也没问题吧?
况且是仪还是太史慈带来的,刚才还亲自举荐给刘备。
给是仪颜面,就是给太史慈颜面,一个人情卖两家,当真是血赚。
是仪这时候心神有些混乱,好在此人平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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