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荀攸、腾胄四人,也是各怀心思,尤其是许劭和荀攸两人。
一个是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名士,另一人机敏聪慧,又刚刚受到刘封的礼遇。
此时,两人也是对甘宁生出了极大的好奇心。
倒是刘先本应有些尴尬,毕竟甘宁乃是荆州派出,专为护送他出使的军将,却为他州公子如此礼重,按说刘先的处境自然是该非常尴尬的。
可刘先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自顾自的站着,也不着急,反倒像是個看热闹的。
刘封此时自然不知道他身后众人心思各异,只是极力笼络甘宁,于是笑着解释道:“我父子乃是仰慕甘将军风采,朝夕期盼,能得一晤。今日之见,足慰平生,将军一解我相思之苦,乃是有恩于我,何来愧疚之说。”
刘封这番话,震惊了在场众人。
原本众人都觉得刘封已经把甘宁捧的高高的了,没想到刘封竟还能再上一层楼。
甘宁更是情绪激荡,只觉得这些时间在荆州所积累下来的胸中块垒,淤气尽数化为乌有了。
当时就朝着刘封大礼参拜,同时声如洪钟道:“宁身逢乱世,随波逐流,不知明日。然宁心中却渴求明主,无时无刻不思伯乐,只愿有明主收纳,能让宁一展平生所长,尽忠报效。”
“今日得遇公子,只恨相见太晚。”
甘宁猛的抬起头,眼中满是热切:“若蒙公子不弃,宁愿为公子效死。”
刘封大喜,浑然不顾这有可能会激怒刘表、黄祖,直接将甘宁托起,正色答道:“封能得甘将军效力,乃封之幸,如何敢辞。”
腾胄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眨巴了下眼睛,悄悄挪动了一步,凑到许劭的身边小声道:“不想刘徐州之子,年纪不大,却已有乃祖之风。”
许劭回头瞥了腾胄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显然已经察觉到腾胄话里未尽之意。
这个乃祖,说的到底是几世祖。
腾胄转而又说了一句:“不过,为一武夫,而罪一方州牧,有些失于轻浮啊。”
许劭却是微微摇头,在腾胄好奇的目光中,提点了一句:“此武夫并不一般,乃是出色的水军将领。”
腾胄有些吃惊,但对许劭的判断十分信任,对方向来以识人著称。
他忍不住问道:“如此重视水军之将,莫非刘徐州也……”
许劭缓缓摇头:“我也说不准,毕竟广陵也濒临长江水道,境内水网密布,湖泊众多。若是没有水师,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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