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你啊,真是不知足。”
糜芳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毕竟最后得到郡守位置的人是他。
“那妹妹……”
“真是痴儿。”
糜甑睁开眼睛,叹其不争的看着糜芳:“此事我们家就是愿意,也得看刘使君是否愿意呢。况且现在是什么时候?刘使君能征惯战,又能治理地方,能摊上这样的方伯,是咱们糜家的气运。你也不看看前任使君陶公在时,徐州是个什么模样。”
糜芳想了想,确实如自家老爹所说的那样,陶谦在的时候,就横征暴敛,压榨地方,而且用人唯亲。
赵昱那样的大贤,都被陶谦给坑死了,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赶紧准备准备,去郯城吧。”
糜甑吩咐道:“记住,去了之后,一定要听你哥的话。去了地方,不要掺和那些破事,也不要忌惮脸面。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折腾,你就要敢剁了他们的脑袋,明白吗?”
糜芳恭敬应是。
糜甑接着说道:“如果你妹妹的事情成了,那咱们家以后就是使君的外戚。我知道你平素重感情,拉不下交情,以前那是私交,咱们家家大业大,吃点亏没关系。可今后你就是使君的姻亲,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拉你下水,你不剁了这些人的脑袋,他们就敢拿你的脑袋打掩护,懂不懂?”
糜芳羞惭的低着脑袋,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自己老爹谆谆教诲中的担忧和爱护,他还是能听的懂的。
“父亲您放心,孩儿一定痛改前非。”
“好,好。”
糜甑点点头,虽然他心里并不信糜芳一定能改变,但还是鼓励了对方几句。
“你这次去了郯城之后,悦儿的事情你不必插手,让你兄长全权操作即可,告诉你兄长,就说这是我的安排。”
糜芳有些沮丧,但还是没敢质疑父亲,只能点头应道:“是,父亲。”
糜甑突然想起了个事情,询问糜芳道:“对了,我之前吩咐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糜芳有些了然,但又不太肯定的反问道:“父亲是说甲胄那事吗?”
“嗯,对。”
糜甑点了点头:“就是这件事,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糜芳想了下后,才答道:“已经安排了,铁甲叶片之前也有一些库存,所以速度也还行,已经完成了七十多件铁甲,不过铁甲叶片已经用尽了,再往后可就要慢多了。听罗大匠的意思,如果能够再加三成人手的话,每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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