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了刘备、刘封父子俩的画像,使亲信心腹送回东海。
糜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看过了,而且还反复观摩,铭记于心,以免见面不识,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竟然真是公子,不想您亲临寒舍,甑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一看见来人,糜甑就知道却是刘封,隔了老远就准备大礼参拜。
刘封一见,吃了一惊,赶忙快步冲了过去,堪堪扶住了糜甑。
“糜老丈,何须如此。”
刘封扶起糜甑,谦逊道:“小子在郯城,可是对别驾以叔父相称的。别驾勤政爱民,日夜操劳,为我父拾遗补缺,如此州中能有此安宁,皆是别驾之功也。”
糜甑被刘封扶着,听着对方的话,边听边点头:“子仲虽为人沉稳,却缺少智谋,幸得方伯不弃,愿辟他为别驾,虽滥竽充数,却也要尽力而为。能得公子夸奖,也算是他的福分。”
刘封赶忙推辞,两人一番客套交谈,倒是都摸清楚了对方的立场。
刘封心中暗喜,在糜甑的引领下,两人进了福楼。
这福楼不但精美,而且还是天然的密室。
只要上了三楼后,将仆役驱离,就没有人再能偷听得了。
既然双方都确认过对方的立场,上了福楼之后,刘封也就没有多敷言,称赞了几句福楼的精美后,他就直入正题。
“糜老丈,小子有一些想法,想请您老给把把关,不吝赐教,不知您是否愿意?”
糜甑想起子仲来信,信里经常提到刘封常有别出心裁的想法和念头,而且还都具有不小的可行性。
现在看来,子仲所言非虚。
光是刘封只是刚上门,就有想法要亮,这也勾起了糜甑的好奇心。
糜甑故此接道:“赐教不敢当,不过若只是看看,老朽也想听听少主的想法。”
刘封转头朝着徐盛点了点头,后者赶忙从背后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放到糜甑面前。
“糜老丈,这些绢帛之上,便是小子此次前来的目的。只是不知糜家是否愿意同小子合作,共襄盛举。”
糜甑看了眼刘封,又看了看匣子。
匣子里一分为二,各卷着一束绢帛。
糜甑先挑了个晒盐法的绢帛看了起来。
这可真就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一束绢帛有数张帛书,上面分别记录着文字和图画。
文字是记录了晒盐法的详细步骤和所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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