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已经刻入其骨髓之中也。
先前轻视慢待步骘和卫旌,不过是觉得他们乃是穷酸书生。
现在持礼甚恭,又备下重礼,自然是以为他们二人已经入了徐州州牧刘使君之青睐。
卫旌有心发作,贬损对方几句,却被步骘给拦了下来。
“焦君之德,众人皆知,我等在此久居,也颇受焦君的恩惠。”
步骘开口先答谢了一番,让焦矫喜笑颜开,随后才应辟下来。
看见步骘应辟,焦矫更为高兴,连忙说到:“此处过于破旧,两位先生同州使不如前往我府上暂歇几日,也好休养一下生息。”
州使欣然同意,步骘自然也不会扫兴,一行人便去了焦矫家中暂住。
这一次焦矫安排的可不再是残羹冷炙,而是大开宴席,好生款待了徐州州使和步骘、卫旌。
其实焦矫这种心态已经是有些病态了,但他乐此不疲,其他人也只能随他去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卫旌终于没忍住,询问步骘为何屡次阻他发怒。
步骘却正色道:“今日伱我二人虽蒙方伯不弃,遣州使来征辟,可眼下我们却依然身在会稽,若是得罪了焦矫,若使其心生歹念,如何是好?说不得还要连累了州使和一行徐州小吏。”
“方伯远在徐州,距此千里之遥,试问我等生死下落,方伯如何得知?只为了胸中一口怨气,却将自己置于险境,可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卫旌恍然大悟,想到焦矫往日在郡县中的横行无忌,心里隐隐有些后怕,至此对步骘更为钦佩。
步骘却依旧淡然自若,招呼了卫旌一声,便酣然入睡。
次日,步骘和卫旌应辟之后,便准备收拾妥当后,跟随州使一同前往徐州。
焦矫却是坚决不允,硬生生留了两人下来,款待三日。之后又赠给牛车厚礼,最后亲自送步骘、卫旌和徐州州使返程。
*************
这一日,曹豹从州府回来,兴高采烈,嘴角的笑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刚一回府,就大呼小叫起来,叫下人摆席,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
曹清也听见了这消息,好奇之下,正想来寻曹豹,却没想到自己父亲倒是主动上门了。
“清儿,今日汝父也可为府君也!”
所谓府君,就是太守的别称,比起太守来更好听,毕竟带了个君字,也算是雅称了。
比起中郎将来,曹豹其实更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