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让他来办,再合适不过了。
“大王。”糜晃拱了拱手,道:“长沙王不会坐以待毙。其人权势熏天,出入之间,仪仗如云,随从如雨。骤然遭袭之下,亦可坚持许久,如果等到宿卫军来援,一切成空,刺客皆死于非命矣。”
“宿卫七军、牙门军诸将,并非司马乂家奴,何至于此。”司马越莫测高深地说了句。
但糜晃没看出来,还在继续说:“大王,司马乂是大都督,掌管洛阳城内外数万大军,其人又带着中军打了几次胜仗,威望有了,这下……”
“够了!”司马越无奈地打断了糜晃,道:“但说如何对付司马乂就行。”
说完,念糜晃是旧人,最近多有功劳,便补充了句:“城中粮草本只够用至二月。最近司马乂倒行逆施,搜刮百姓公卿存粮,以济军需,妄图多延续些时日,已然犯了众怒。”
糜晃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明白了,于是说道:“那也得等司马乂身边随从少的时候。大王,不知其人现在何处?”
“去军营了,短期内不会回来。”说到这里,司马越也有点头疼。
在军营里,可不太好抓司马乂。
他刚才让糜晃不要考虑中军的态度,其实有些夸大。事实上,司马乂还是得到了一部分中军将领效忠的。
虽然这种忠心不是很牢固,司马乂一死,这些人肯定会另择新主,但要让他们公然捕杀司马乂,却不太可能。
“那就只能等了。”糜晃说道:“不知元日之时,天子可会召开朝会?”
司马越沉思了一会,道:“实在难说,可能性不大。”
“大王,其实无妨的。”王导说道:“只要司马乂从军中回城,有的是机会,元日不行就人日,人日不行就正月十五,或者随便其他什么时日,总能找到机会。”
司马越缓缓点了点头,道:“不管怎样,这事是干定了!司马乂不倒台,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大佬们策划阴谋诡计,不断完善细节。
邵勋只是安安静静地跪坐在那里,默默听着。
其实,捕杀权臣这种事情,历史上的例子真不少。
清朝有康熙训练摔跤少年,擒拿鳌拜。事情做得干净利索,没留下任何隐患。
北周武帝宇文邕杀权臣宇文护的过程,就比较抽象了。
先把宇文护骗到太后那里,在他朗诵《酒诰》时,天子宇文邕偷偷跑到他背后,用玉笏砸宇文护后脑,将其击倒在地。太监何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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