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胯革。
敌人破损的军械允许其带走,回去修修补补还能用。
这些东西,义从军的儿郎们还看不上。
这些匈奴轻骑,滑不溜手,速度贼快,大部分人身穿皮裘,只有很少一部分有皮甲护身。
近战武器不是没有,但技艺荒疏,不是很擅长。
他们最大的特点还是机动灵活,速度飞快,骑射精准,骚扰起来让人头疼不已。
对付他们,只能尽可能调集几倍的兵力,利用埋伏、诱敌等手段,以优势兵力围歼其一部,让他们心中恐惧,增大他们的成本,遏制下敌人猖獗的气焰。
“揪住这么一股贼人,还真是不容易。”义从督满昱登上一处小土坡,看着散落一地的人马尸体,感慨道。
他身后跟着三员骑将,副督乔洪、散将段雄、部曲将阴奇。
乔洪是匈奴人,降将出身,义从军早期的三百多骑兵大部分是他带来的。
段雄是禁军出身,曾经在七里隘伏击过匈奴,当时他带的还是具装甲骑,被司马越抽调出镇后去了兖州,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陈公帐下。
阴奇是新来的,凉州人。新招募了一千凉州骑兵后,他们这个派系在义从军中占据了极大的份额。
老实说,满昱的压力非常巨大。
作为义从军肇建时的主官,陈公一直没有动他的位置,或许是出于情分,或许是其他原因。但不管怎样,在部队规模日益扩大,派系越来越复杂的时候,非常考验他的能力。
他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这支部队上。
时常感觉力不从心,能力不足,然后逼着自己展开痛苦的学习,刚刚有所提升,发现又来了能力更强的人,于是又想方设法学习、请教——不能被人瞧不起啊,否则有何面目统御全军?
此番伏击匈奴,是他力排众议之后做出的决定,前后调用了近千骑兵,只为了围歼两三百敌骑,结果一开始打草惊蛇,还让人跑掉了百余骑。
好在最后结果不差,俘斩敌军一百七十余骑,极大打击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督军,这样打还是免不了遭人袭扰。”阴奇不客气地说道:“调集千骑,只围杀了不到两百骑。而在陈留、濮阳、东平、济北等地,匈奴人还在不断劫掠,毁坏庄稼、屋舍,百姓流离失所,僵卧于野。再这么下去,对陈公名望损害太大。”
“你有何良策?”满昱问道。
“没有。”阴奇说道:“我只是告诉督军,这样不是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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