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都敢抢,献上来的一套极品茶具让邵勋用到现在。
凡事最怕对比,邵兵简直太有礼貌啦!
吴王司马晏眼睛虽瞎,但心中清明。接到消息后,他挥手让给他讲鬼怪志异的家臣退下,然后叹道:“又要出钱啦。”
在身边侍奉的还是新都王司马衍。
少年郎火气较盛,道:“这已经是邵勋第二次上门派捐了。”
永嘉七年,陈公兵临洛阳,当时便索要了钱帛、车马,现在又来了,如何不让人生气?
大家都难啊。
想到此处,司马衍不由得痛心疾首。
“给吧。”和两年前一样,司马晏非常看得开,直接说道。
说完,又叹了口气:“有一有二不可有三,邵兵第三次上门,可未必有这么客气了啊。”
司马衍一惊,立刻问道:“阿爷,你是说……”
司马晏瞪大眼睛,看着儿子,因为眼力不济,只看到个大体轮廓。
司马衍靠近了一些。
司马晏摸了摸他的脸,叹道:“你封国在梁州,别指望啦。若有机会,早日渡江南下吧。景文即便不愿见到你,却也不会多为难,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
“阿爷!”司马衍下意识就想拒绝,却被父亲止住了。
“我一身病,是走不了了,况且你可以去江南,我却不行。”司马晏叹道:“去吧,去前院看着点。邵勋要什么,给就是了,不要多话。”
作为武帝亲子,司马晏知道自己的身份非常敏感。
司马景文不过是宗室疏属,真愿意看到他过去?况且,他不仅仅有眼疾,身上也一堆毛病,强行南下的话,说不定路上就病倒了。
司马衍担忧地看了眼父亲,然后扭过头,径奔前院而去。
院中正吵吵嚷嚷。
“绢帛还有一些,钱是真没了。”王府典计苦着脸说道。
陈金根看着手里的铜钱,疑惑道:“就这一枚铜钱,便算五贯钱?”
“此乃东吴大泉钱,一当五千。”典计说道:“可不就是五贯?”
陈金根闻言笑了。
他当然知道虚值钱。
在一开始的时候,一枚铜钱就是一文钱。但随着战争频繁,朝廷开支日渐浩大,虚值钱就越来越多了,即铜钱重量增加很少,但面值大大增加。
王莽时期就铸造了“大泉五十”,一枚铜钱当五十钱用。
蜀汉、曹魏都造过“直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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