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拾他人之牙慧,但只要我能成功破境,大夏便有我朱光闪一席之地!”
郑明笑着附和两句。
两人闲聊一会过往,朱光闪又发了些牢骚:“如今我执掌洪阀,不仅洪阀老人阳奉阴违,便是那周克,竟然还敢回来兴风作浪!”
“此人成不了气候,捡个寿阀大帅坐坐,便是他人生高光时刻。现如今不好好当寓公,敢回来入局就是自寻死路。”
郑明点评了一下昔日的寿阀大帅周克,随即建言道:“大帅新执掌洪阀,根基不稳,不如就从周克下手,携雷霆之威将他打杀,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干他,自然要干他,不过却不好当下就动手,总要让他升起一些气势,我再砸断他的脊梁。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将省会搬迁洪都市,居中调控,方能将洪阀真正稳住……郑生,这便要辛苦你来操持了。”
“卑下自当奋力完成!”
“好!”朱光闪振奋道,“自我昔年决心起义,便要争一争这天下气运,虽有挫折,但一路都已经挺过来。
接下来,从迁徙洪都开始,我朱光闪便要开创江右新局面,一举破境宗师!”
郑明拱手道:“祝愿大帅马到功成!”
“哈哈,等我稳住洪阀之后,郑生你的民政副长位置也要动一动了。”朱光闪不忘给下属开支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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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法琴的悟道大典过去,嗣汉天师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武道内功的修炼不同于外功,整日以静养为主。
山脚下三清小镇,松鹤大药房中松鹤堂。
与之前半天不见一位病人就诊不同,现如今松鹤堂渐渐传开了一点名声——并非是任琼丹医术了得,而是松鹤大药房日渐兴隆,连带着松鹤堂也蹭了热度。
这一日。
任琼丹上午时间依然坐诊半天,诊治了一位从弋阳市赶来的病患,对方患了特殊的肌肉坏死症,已经需要坐轮椅出行。
经过任琼丹的针灸之法刺激,旬日间便可以颤巍巍的站起来走两步。
“每周都要来扎一次针,具体需要扎针多久,需要视恢复情况而定,好了,去交诊金吧。”任琼丹挥手。
新招聘的小助理,立刻带领病人及家属,去松鹤大药房交钱。
任琼丹坐诊松鹤堂,一应开支和收银,都由松鹤大药房负责,她自己并不收钱——毕竟也不需要花钱。
这时。
一位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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