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涂山君脚步一顿,极为认真的点头道:“我明白。”
苍澜真人愕然,看向涂山君。
随后原本收敛的神锋光芒在眼中绽放,说道:“我已分不清,那到底是愧疚还是不甘,我此来,只想问问你,他为何会死,阴神何在?”
涂山君将那些回忆整合。
开口道:“我劝了,没劝住。”
苍澜真人讶然,似乎又有些释怀,怅然澹声道:“是啊,若是能劝住,也就不是他了,我早该想到。”
他以为丁邪还是那个十来岁扒灵舟的少年郎,遇到任何的挫折都能勇往直前,实际上,修至筑基巅峰面临的东西实在太多,并不是想去做就能做到。
俗话说的好,英雄至此敢争先。
修行本来就是争的过程。
与天地争,与自然万物争。
又怎可能一帆风顺。
哪个修行之人不觉得自己天命之选。
当机缘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谁知道如果自己错过此番,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说不定就这一环没有拿到,就会让此后的修行路难走上无数倍。
“不怨你。”
苍澜真人轻声呢喃,许是为了让涂山君听清楚,便又重新说了一遍。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越过朝议正堂鬼王殿,到了后身常闭关之所。
涂山君并没有骗苍澜真人。
他确实有一炉丹还在炼制之中,并且,道场人多眼杂,涂山君并不想让消息变得人尽皆知,正需要一个能说话的地方。
苍澜真人也是聪明人,知道涂山君的意思,两人这才一路从道场走到鬼王殿。
“阴神散功,真灵此去投胎?”
庙观前,苍澜真人还是问到这个问题。哪怕肉身崩坏,只要阴神还在,也可转修他路,或是成为鬼修,或是选择无主的肉身夺舍。
但是丁邪归来时,空空如也。
这才是最让苍澜真人感到奇怪的事情。
涂山君站在庙观前,目光平视,似乎要越过面前的一应物件,直抵内里的泥塑神像。
其实只要涂山君想办到,他就能召唤出丁邪的阴神出现。
但是之后如何?
与苍澜真人斗上一场,还是让他举起尊魂幡,自己试一试?
又或是,自己故作大方的将秘密讲出来。
无论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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