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万般皆休。“
“我若活,何须寻他人做依仗。”
“既然要赌,总会有风险,不是吗?”巫融笑着道。
“好,就信你!”
“老祖!”这下轮到巫匀续惊慌,刚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他都没有这么惊讶,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这样了。要是巫融死了,巫家到时候可就真的要被吃干净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得多商量商量,斟酌斟酌。
然而他怎可能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给他。
“我们走吧。”巫家老祖起身,看向巫融道:“巫家,全压在你身上,成则世家大族,败,我们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正如你说的那样,既然要赌,怎可能没有风险。”
“我还是那句话,别死了!”
“你的命,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命。”
……
离开府衙的巫匀续依旧不解。
遥看背影,这才快走两步跟上前方的老祖。
神色疑惑并且焦虑的问道:“老祖啊,我们……”
“匀续,你还看不出吗?”
“道弦这孩子已经长大了,我们必须要这么做,才能洗脱你大哥带来的负面影响。”巫家老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当年他就闭关了一段时间,家族就差点被小辈们搞散架了。
他怎敢安心去死。
“唉,当年太乙宗说要抽调天才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乾元完了,从今往后只会是太乙宗的天下,这是绝户计啊。”巫家老祖长叹,北地巫家当年没有离开,反而选择了投诚,那时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对,他希望今天自己做的决定也没错。
……
“虞龙!”
“到。”听到粗狂声音的呼唤,身着红色法袍的年轻人从一旁的锅炉中钻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块像是钉锤模样的法器,好在身着避尘法袍,这才没有没内燃丹炉的炉灰喷成花猫。
“巫融呢?”
“听说他家里人来了,特告假省亲。”
“他奶奶的,就他们巫家事儿多,不知道今日太乙殿在检修吗,还有时间去省狗屁的亲。”张德自牢骚了一声,大声说道:“把炸灰扫出来就不要在丹炉内呆着了,三十六管共鸣会把你闷死在内燃丹炉里,切记不可独自一人操控丹炉。”
“明白!”
“凡我宗弟子,各司其职。”
眼见巫融态度恭敬,张德自也没有为难他,只是淡淡的拂袖:“去吧,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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