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曹元奎的手下竟是叫逼的往后退了几步,便是那丘万良也是心头发紧。
不管他们再如何想援救曹公公,面前这个年轻的太监总是奉皇帝上谕而来,他们还真不敢动手。
杜文诏在边上见着也是心急,既想帮曹元奎,可又不敢真和魏良臣撕破脸。
田尔耕则是大为佩服,原先他只当这魏公公是走了郑家路子得了皇帝宠信,本身并无多少胆气,现在看来,倒是看走了眼。
这小魏公公也是一条汉子啊。
杜文诏自始至终还是没有上前制止魏良臣逼退丘万良等的举动,那一众番子们也是不住后退。
曹元奎见状,知道手下不敢硬挡,便叫喊道:“咱家是内官监掌印,陛下钦命的东厂内档,咱就是有罪,也得陛下来定,没有陛下的旨意,你抓不得咱!”
“曹公公是要陛下亲自下旨拿你么?”
魏良臣好像听到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嘶哑得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看得杜文诏和番子们目瞪口呆。
笑了片刻后,魏良臣才慢慢止住笑声,淡淡于曹元奎道:“若陛下下旨,曹公公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么?”
曹元奎不答,只死死看着魏良臣。
“…咱奉陛下旨意查办此案,但于案情有关人员皆可先行拿下审问,你莫非真要抗旨不成?”魏良臣摇了摇头。
“我要见陛下。”
曹元奎咬牙说了句,他肯定不能让自己被魏良臣抓起来。
“待案情审明之后,若你确是无辜,咱自会放你。”说完这句,魏良臣侧身看向丘万良一众番子,厉声道,“尔等再不退下去,咱便视尔等造反!”
“……”
丘万良和一众番子们犹豫不决。
魏良臣目中凶光一闪,问边上田尔耕:“不知北镇的诏狱可还有空着?”
“只要是魏公公交来的人,我北镇的诏狱必定是有的,就是没有也有。”田尔耕扫了眼众番子,轻笑一声,“却不知他们受不受得我诏狱的手段。”
这话让众番子人人变色,便是丘万良也是呼吸一下急促起来,他看向仍被按在地上的曹元奎,迟疑再三脸上闪现愧疚之情,终是有些不情愿的退了下去。
他这一退,其余众番子哪还敢再留。此间情形杜公公都出不了面,他们又如何真敢劫人。
抗旨不遵形同造反的罪名,他们真是担不起。
等曹元奎的手下退出去后,魏良臣方微哼一声,于田尔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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