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苏黎世火车站。
火车站上,扩音器在广播:
“旅客们请注意,七点钟开往日内瓦的火车就要从六号站台发车了。”
广播声中,一个身穿灰色驼呢大衣身材高大的行人,举目扫视着周围,尖削而棱角分明的脸上,就这样观察着周围。
车站里人很挤,四面八方来的人流从他身边擦过,往车站的各个出口拥去,各奔前程。车站建筑的高层厅室里,回荡着扩音器里传出的声音。
站在柱子旁边的男人,警惕的观察着周围时,他看到了目标――被两名保镖护送着,正在朝月台走来的东方人。
多年的专门训练。使站在圆柱旁的男人,突然觉察到有异常情况出现了:有两个人,他们的面孔和周围人不一样,虽然似平静但平静的有点儿过份了。
他俩一前一后地在人群中拥挤着向前走,都死盯着这个东方人。不用问,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东方人!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右手插在兜里,走在后面的那个人,左手揣在怀里,伸进他敞开的大衣里面。他们插在兜里和揣在怀里的手肯定都拿着武器。男人也飞也似地从圆柱边挤入人流。
等到男人距离那个刺客只两米远的时候,他伸手到自己的衣袋里,在他拿出手枪的同时,那个刺客也拿出了手枪,接着就用法语那个东方人大喊道:
“为了暹罗人民!”
“这么说,南洋人已经把阿南塔带到南洋去了?”
在冷战之中,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的。
比如国与国之间的冲突,有时候,这种冲突不会以直接冲突的方式展现,但是却会以另一种方式展现。比如在彼此内部扶持、训练武装人员,在彼此内部制造问题。这种方式有时候叫做输出,有时候叫目田。
阿南塔他听见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冲着他嚷出的这两句话,猛地转过身来,惶恐地瞪着大眼。
那个刺客已经拿出了手枪,和那个东方人只隔着几个人。
“杜,杜先生,我,我想知道是谁想杀我,是,是那个人吗?”
总之,各有各的叫法,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任何时候都要手握筹码。
眼看着刺客就要开枪的时候,保镖动了起来。
“殿下,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现在我的任务是把你安全的送到南洋。”
几个小时之后,在阿南塔登上一架前往南洋的飞机后,电报接连从日内瓦发出,收电方既有长安,也有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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