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但是更多的是渴望。
就这样,这架图114客机一路向东,终于在抵达长安长空时,和所有从西方飞来的飞机一样,它先向东北方向飞行一段距离,然后调整航向向西南降落,而这恰到好处的将整个长安显露在他们的眼前,看着海天交界处耸立的摩天楼以及电视塔等建筑,摩天楼的玻璃幕墙上反射着各种光彩,让整个城市都笼罩一种莫名的如梦似幻的光怪陆离的幻境之中。
从机窗向城市看去,蔚蓝的大海、现代的都市,就这样在海天之间互相交汇着,赫鲁晓夫的忍不住抿了一下嘴唇,然后嘟嚷道。
“这就是资本主义式的城市,属于资本家的摩天楼……”
很快,飞机就降落了,在这架大型四引擎客机降落时,在机场外围的卫星转播车上,赵敬业透过屏幕可以看到飞机着陆时机轮与跑道接触的瞬间,摩擦生出了青烟。
飞机降落了!
图144飞机在长安国际机场降落的画面,随之通过卫星传递到全世界。
在飞机降落时,李毅安的心里略带着些许遗憾——怎么不是螺旋桨的图114呢?
另一个世界的图114可是是史上最大的螺旋桨客机,外形彪悍,由大名鼎鼎的图-95熊式改装而来,当年赫玉米棒子访问美国的时候,由于机身太高,美国机场没有合用的梯子,大家只好用逃生梯下机。
据说美国和苏联当时都认为“自己赢了”,苏联说美国穷得连个长梯子都拿不出来,美国人则认为苏联人考虑不周,狼狈的模样非常可笑。
总之,大家都是“赢”。
所以,“赢学”是源远流长的,不是一家独有。
终于,舱门打开后,赫鲁晓夫走出了机舱,他站在登机梯的顶部,刻意的停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感受一下热带的阳光,然后,把目光落李毅安的身上,这才走下去。
终于,两个人又一次见面了,在相隔两三米的距离上,两个人几乎同时伸出了右手,然后,展露出热情的笑容。
“欢迎你来到南洋。”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两个人都显得很热情,两人握手的画面,也被摄影师记录了下来,向全世界进行直播。
这是一次跨越千山万水的握手。
随后两人共同检阅仪仗队,在军乐队奏响的国歌曲乐中,两人从仪仗队前走过,看着那些手持毛瑟K98K,身穿德式军装的仪仗队,赫鲁晓夫的心里忍不住一阵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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