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多数时候,发明创造并没有兴奋的欢呼声,也没有灵光一闪,尤其是到了二十世纪后,随着工程技术的越来越复杂,发明创造早就变成了团队性的工作,其中充满着曲折与汗水。
作为一名科学家的袁家骝,对此自然有着深刻的理解,和很多原子项止的专家一样,他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在原子城,一半的时间在长安大学。
和往常一样,在结束了在长安大学的授课后,袁家骝乘车离开了学校,几十分钟后,汽车驶入了附近的一家军用机场,随后,袁家骝便上了一架早就等待多时的 DC4飞机。
在他登机后,飞机很快就起飞了,显然袁家骝是这架飞机上的最后一名乘客。
尽管机舱里还坐着另外几名乘客,但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根据保密条令,即便是同样在原子城工作的人员,在非工作场合,也是禁止交流的。
和其它人一样,上了飞机后,袁家骝就拿出了一份杂志,杂志上封面,就是一朵蘑菇云——这是苏俄原子弹试验的照片。
看似普通的照片,让袁家骝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毕竟,这是第二个拥有原子弹的国家!
……
一个多小时后,这架 DC4飞机降落在雨林深处的机场上,飞机的驾驶员把飞机停在跑道的尽头,在飞机引擎停止转动时,机舱舱门打开。
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袁家骝仍然还是乘车去了研究中心。
下了飞机的袁家骝刚走上机坪的水泥地。一个人向他跑了过去,他们轻声地谈着。
“是的,教授,根据赫兹教授的计划,三天后,进行第一次试验,教授您回来的正好,他们还在为定型作讨论。”
“原理基本上已经成型了,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只要稳步推进就行。”
“驱动装置又叫炸药透镜要取得良好的爆轰压缩效果,我们必须对每个过程及参数进行周密地计算……我们可以将反射层制成锥体均匀布置在球面上,在炸药中,爆轰波是以电子雷管为点爆散心的……为了将球面波转化成我们所需的平面波,均匀地投射到主炸药表面,我们可以仿效光学折射原理,利用两种高低爆速的炸药组合成炸药透镜,即平面波发生器……两者交界面处理成圆滑双曲面,锥顶角为53°,为了在球面上保持对称,我们将32个多边形炸药透镜对称装在主炸药的表面……而这也是此次试验的重点——进行轰爆试验,通过轰爆进一步完善目前的设计。”
“经计算,在我们的设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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